“清跃,你说,我明天就穿上这件衣裳去给母后问安好不好,她老人家能不能喜欢?”
自从梓柔进了宫,她每天都会去给太后请安,日日不落,骆清跃曾经让她不用每天都过去,原来不知道有身孕时还
好,毕竟是个健康的,累点也不要紧,可现在不一样了,万一抻着了、碰着了,可就不太好了,但梓柔就是倔强得很,一定要坚持每天都过去请安,有了青箩请安后出事的经验,骆清跃自然是不敢就这么让梓柔在后宫里随便走动的,虽然再出现一次叛乱的机率很小,但如果有人想要在背后下个黑手什么的,那也是不一定的事儿,总要预防着些才好,所以,骆清跃还特意安排了两个会武功的女子,每天跟在梓柔的身边,以保证她的安全。
“喜欢,肯定能喜欢,母后最喜欢青箩绣的东西了,每年母后寿辰,青箩都会给母后绣一块屏风,太后总会念叨好几天,我却没有特意看过,现在看到她绣的衣裳,我才知道,自己竟然错过了多么漂亮的绣品,也是,如果青箩绣的东西不是很出色的话,母后也不可能对着我夸个没完,是我大意了,没往心里去。”
虽然有点心疼,有点舍不得,但对于梓柔能够坚持每天去给太后请安,骆清跃的心里还是很满意的,至少,梓柔的表现,能够看出她是真心地对母后尊重,而不仅仅是敷衍。
“既然清跃都说好看,那我明天就穿着它去见母后了啊,也让母后看看青箩的手艺。”
原来,梓柔不只是为了自己漂亮,还在惦记着在太后跟前儿夸奖青箩,这份不离不弃的友谊,也是让骆清跃很羡慕。
“你这也折腾半天了,坐着歇一会儿吧,别累着了。”
骆清跃扶着她去床边坐下,看着她手里的衣裳,到底没憋住,还是又问了她一遍。
“既然她教了你做衣裳,我怎么没见你做过手工啊?”
梓柔就有些红了脸,小声的回了话。
“我本来就不算太喜欢这些,做得不多,而且,您每次来,我也得陪着您不是,怎么也不能拿着针线在这儿比划呀。”
骆清跃一想也是,他还没见过哪个侍候他的妃嫔,在自己过去的
时候,还捏针拿线的。
“听你这话,也不是一点儿没做过些针线,就没想着给我做点儿什么?”
骆清跃这么说话,心里还真没报什么希望,毕竟梓柔已经强调了两次了,她并不喜欢做女红,并做过什么也是可能的。
“我,我……”
梓柔手里翻来复去地叠着那件浅绿的衣裙,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没做就没做,我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你别往心里去。”
骆清跃可不舍得让梓柔太为难,虽然他心里真是期盼着,梓柔能突然拿出件为自己做的衣裳来,那该是多大的惊喜呀。
“我,我,我做得不好。”
骆清跃以为梓柔是说她做得不好,所以没有给自己做呢,他赶紧安慰到。
“做得不好咱就不做,我又不是没有衣裳穿,难道还非得劳累你给我做不成。”
说话这功夫,梓柔已经起身开了柜子,就见她从柜子里掏出一叠纯白的衣裳来,捧到骆清跃的面前。
“这是我给您做的里衣,您看看合不合意,我怕自己手艺不好,做了没敢拿给您,外衣我是连做也没敢做的,做出来也不敢让您穿,我对自己的手艺可是没多少信心的,您别笑话我。”
骆清跃接过衣服,这一打至少得有五套以上,骆清跃的心里立刻就暖了,伸手就拎起最上面的一件,打开比量着,一看那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见,就这样,还说自己做得不好,不敢拿给自己看呢,可见,在梓柔的心里,自己重要到何种程度了,骆清跃心里分外的骄傲。
“这手艺多好,你还谦虚,要不是我今天提起,这衣裳朕还穿不上了呢。”
“您不嫌弃就好,我还真自己手艺不行,让你为难呢,穿了又丢份,不穿又伤我的心,怕您左右为难。”
“哪就为难了,做得多好,我很喜欢。”
骆清跃恨不得现在就把衣服穿上,这可是梓柔亲手缝制的呢,自己想求的,不就是像这样温馨的日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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