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彩蝶口口松松说给银钱,不过是随意出了一两银子,却要人家做出三两银子一桌子的席面来,厨房里的人谁会乐意呢?
如今是苏小芸管家,又不是李玉莲管家,自然无人卖彩蝶的面子了。
彩蝶因被这些人拂了面子,心中记恨,这不,一有机会就给那些人上眼药水了。
林诗韵的眼角亮出一抹狠意,说道:“你们放心,这场子我会帮你们找回来,敢给我的人甩脸子,我叫她们一辈子记住,这林府只得是我与娘亲说了算。”
彩蝶与彩玉相互对视一眼,暗中松了一口气,看来,她们的娘老子有机会重新当上管事妈妈了。
林诗韵看着显得杂乱的院子就十分恼火,只是事情得一件一件的来,抬脚便进了繁锦院。
她见了李玉莲后,第一件事便是与自己的娘提了这院子得打理一番了。
哪知,李玉莲随意地说道:“我哪能不知?你眼下就要大婚了,到时宾客迎门,自然有达官贵人到我这里来坐坐,她若不舍得花银子,自会有人传出去她苛待了我,这京城说大不大,像她这种没根脚的人,想立足难哦,名声坏了,更是不会有人理睬她,到时,那两贱丫头想说亲,又能说得到什么好亲?”
说到这儿,她伸手一拍自个儿大腿,又发神经地笑个不停,半晌后,她才面带笑意地说:“我到是忘了,那浪女到是能省下一副嫁妆了。”
“娘亲?”林诗韵没想到自己的娘会这般直白地说出来。
她担心怕人听到,以免节外生枝,提醒李玉莲不可声张。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也莫操这心,我反正是不会花银子请人打理的,她若是好面子,便让她走公中好好拾掇一番,我还能住得美美的,又不费半点神,何乐而不为呢?”
李玉莲的解释,到是让
林诗韵高兴起来。
“娘亲,可是那牡丹镯子怎么办?”提起这事,她的心里非常忐忑不安,生怕因此而失了守王的宠信。
李玉莲也很头疼,说道:“这事儿以怪就得怪你大表哥,没瞧见你要大婚了么?你也是,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胡来?”
林诗韵并不把李玉莲的埋怨放在心上,上前搂住她的胳膊撒娇:“娘亲,大表哥对我一往情深,我又怎能伤了他的心,再说了,我将来去了那府里,还有多多仰仗大表哥的时候呢。”
李玉莲伸手一点她额头,无奈地说道:“你啊,娘拿你真没办法,不过,那边那位即然说罚你禁足,你可得规规矩矩待在家里,我也会交待守后门的婆子,这段时日不得放他进来。”
“知道啦,知道啦,娘亲,那镯子的事可怎么办?”林诗韵也知道那对镯子世界难寻,一时又能去哪里弄一对一模一样的?
李玉莲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会子知道急了?早先干嘛去了?”
“娘!”林诗韵娇滴滴地喊了她一声。
“好啦,这事儿本就是你大表哥惹出来的,我自要去见见你家大舅舅,好生说道一番,你就乖乖在家里待着。”
李玉莲到底没拗过林诗韵的哀求。
“对了,娘亲,你屋里的绸儿”
以前,绸儿生得娇嫩,与林诗韵在一起常有上火的事,这男人有三急,这个事憋不得,林诗韵多次试探,发现她并不喜自己身边的几个丫头,后有一次,绸儿无意间遇到了李文博,直到林诗韵再一次拿丫鬟们说事时,李文博这才开口想要绸儿服侍。
林诗韵心中不恼才怪,面上还得笑嘻嘻地找自己的娘要了绸儿去伺候他。
结果,谁也不曾想到绸儿是个好生养的,没多久就怀上了,但林诗韵一惯心性狭
窄,怎可能容得下绸儿。
自然是又去找自己的娘哭诉,那绸儿更加命苦了,肚里的娃娃才来投胎,就被李玉莲叫人一碗黄汤灌下去打掉了。
李玉莲回想着这事儿的经过,她认为不过是个丫头,用得不称心换了就是。
今儿到自己的女儿才想起之前搁置掉的事。
“说起来绸儿也伺候了我一场,如今,我那侄儿不曾娶妻,是万万不可早娶,我那嫂子更是说了,这孩子命里有姻缘劫,得晚娶方可成行。”
她说这话时,看向一旁的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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