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莲已经喝斥道
:“闭嘴,你竟然听信馋言,来污蔑咱二丫头。”
“夫人,不关奴婢的事,是二姑娘院里的丫头传出来的?”
王妈妈被逼急了,只想着如何自救。
“哦,原来是我院子里的丫头多嘴多舌了,妈妈,你来告诉我,是谁?哦,你快要死了呢,不说,你死得更快,说了,我便保证不乱棍打死你。”
林诗语笑得跟个狼外婆似的。
“姑娘,当真是不计较?”王妈妈看到了生的希望,谁不想好好活着?
林诗语微哂,忍不住笑道:“自然是我不计较。”
李玉莲听说她不追究,忙喝斥王妈妈:“做死的婆子,还不快跟二丫头好好说,二丫头,妈妈可是一心为了小五,你上诉人,相当于是她发现了此事,我们当真是不会发现,原来咱家小五真是在活受罪,真是挨千刀的,简直是挖了我的心肝,呜呜。”
王妈妈见李玉莲如此说,便知自家主子是想把自己干干净净的摘出来。
赶紧屁颠屁颠地凑到林诗语跟前,培着笑小意地说:“二姑娘,奴婢是听您院子里打扫的小丫头说的。”
“哦,我院子里做事的丫头、婆子,现如今都在这里,不如你指出来让我瞧瞧,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在瞎编排。”
王妈妈听后,眼珠子一阵转乱,心中盘算着这事自己能得多少利。
苏小芸身边的陈妈妈暗中留意了她的神情,一见她不安份的样子,便小声告诉了苏小芸。
“哼,死到临头,还敢耍花枪。”
她突然一声音大喝,却是将王妈妈的魂惊走了三分。
“是她,奴婢就是听她说的。”
急乱之下,她胡乱的指了一个小丫头。
“哦,那你告诉本姑娘,那她姓什名谁?”
王妈妈本想胡乱掐个名字,不想香菜小声音嘀咕了一句:“最近这些扫地丫
头好似偷懒了,妈妈,可得瞧仔细了,若冤枉死人了,只怕人家半夜会摸到你枕边儿呢,想想都好吓人。”
她说得随意,可王妈妈不这般认为。
惊出一身冷汗之余,方才慌张地答道:“不,不,不是,是那个穿翠绿衣裳的。”
“王妈妈,我何其无辜,不过是你跟我打听咱姑娘绣不绣花,我便说了一句姑娘的事儿,我不大清楚,到是听院里的婆子们私下嘀咕过两句,姑娘因初学女红是比较费针线。”
那丫头斜着眼瞪向她,又道:“到是妈妈其居心叵测,时常跟我打听我家姑娘的事,不知妈妈又是何意?莫不是就是为了算计我家姑娘,才向我打听她的事?”
这丫头可不想被王妈妈拖下水。
急切地说明自己并非王妈妈所讲那般。
林诗语淡定地看着两人人,神态悠然地问:“可有何人证明?”
“这位妈妈可以证明,当时,奴婢还跟妈妈抱怨过,说是王妈妈未免管得太宽些了,任我家姑娘如何,那也轮不到旁人来指划。”
这个小丫头有些脑子,知道顺着杆子往上爬。
林诗语又看自己院里的婆子,到是有多人证明,这个小丫头说的是事实。
“不,不,姑娘,奴婢真的没有说假话,还请姑娘饶命啊。”
林诗语站立了身子,低头俯视正在磕头的王妈妈,就是这个婆子自已要做死,非要闹着来害自己,如今终于自食其果了。
“王妈妈,你看,我想保你都不成了,院里的婆子们都说我有这个小丫头没有说谎,你说,我该相信谁呢?”
王妈妈这才知道,她不过是被林诗语逗了玩儿,的老脸顿时成了猪肝色,往地上一躺,就开始哭天喊地,说什么府里的姑娘都不把奴婢当人看,都是想打就打,想杀就杀,完全没有一点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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