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是用这种方式在互相舔舐心上的伤口。
但最令简直纳闷的是,他被收押了近一月的时日,沈青轩居然从不让人来审他,也不曾让别人提审。
甚至他找到狱卒要见沈青轩的要求也都石沉大海了,没有任何的回应。仿佛他已经被沈青轩给遗忘在了这大牢中。
明明他是被冤枉,明明是沈青轩占了他的便宜。
那日那人还一脸无耻的威胁自己,甚至不惜拿太子殿下作为筹码。
可是……为何都一个月过去了,为何沈青轩对他仍不闻不问,他明明最是清楚,人不是他杀的。
或许现在的沈青轩正搂着新人,做着那些他对他做过的不可描述的事情。
“混蛋!”简直大声地喊出了心里的愤怒和不满。
才骂完,他便听到从远处牢房的通道,便传出了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一会,一名身着刑部郎中官服的青年,由狱卒长带着来到了简直所在牢房的门边上。
对着简直等五人默默的看了一会后,将目光注视回简直的身上,冷冷的开口说道:“你就是简直?”
语气中满是不屑之意,一副眼高于顶的姿态。
“正是,你是新上任的刑部郎中?”尽管身着囚衣,不过简直对着那位新上任的刑部郎中依然不失风骨,言谈举止间尽显从容。
刑部郎中冷冷地瞥了一眼简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你就是那个杀了礼部冯侍郎和陶将军的简直?也不过如此,一介文弱书生罢了。”
简直看了眼那位侍中淡淡一笑,不以为意:“终于准备提审本官了?”
刑部侍中眼神一凛,隐隐竟生出了几分害怕,可是面前之人明明就是一名文弱书生模样,可为何会让他生出某种压迫感呢?
明明是被人冤枉成了杀人犯,为何还如此正定自若?
不愧是三爷的对家。
刑部郎中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来人,把简直给本官带走!”
这位刑部郎中,名为江彦,是两月前从外调回锦越的,是跟着沈青轩的人,自然不会对简直有多客气。
“你要造反!”等他看到牢里一名身高纤长,一脸戾气的男子挡在了简直的面前。顿时面色有些不善。
怒目看向那人,狠狠地质骂道。
“你们想把我家公子带去何处?”谭阳之才不管对面是何人,总之那些狗官想要带走他家公子,必须问过他的拳头。
“阳之,不要冲动,我怎么也是朝廷命官,没有审完之前,他们不敢动我的。”简直无奈的看着如被点了炮的谭阳之,开口的声音极为平静,温和,似乎能一下把谭阳之被点起的怒火平息一般。
“郎中请勿怪罪。”安抚完谭阳之后,简直一直盯着将彦的双眸突然弯了弯,带了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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