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伤着他的心,谁又能让他难过?
陈繁一身浑身湿透,但是没有周让尘的命令,她也不敢离开房间呀!
他刚刚只是说让她出去,没有说让她回去。
毕竟,他会时刻提醒她,他是金主!
既然是金主,那就要乖乖听金主的话!
她湿着身子,也不敢坐在沙发和床上,免得把床和沙发弄湿了。
周让尘有严重的洁癖,把他的床弄脏,不得又犯病?
于是,陈繁靠着墙,坐在地板上生无可恋地等着周让尘。
但陈繁仍觉得很困!
眼皮都抬不起来!
周让尘洗澡真的很磨蹭,陈繁抱着膝盖,垂着脑袋,睡着了!
四十分钟后,
浴室的门打开!
周让尘从雾气缭绕中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陈繁。
他全身刚刚被热水浇灌了许久,软绵了些许!
他走近陈繁,看着她浑身湿漉漉的,连发尾都粘成一团!
他蹲下身,定定的注视着陈繁许久!
黏腻的头发搭在陈繁的脸上,他抬手准备帮她拨开,但是陆川的声音像是复读机一样,一直在脑子里碎碎念!
“她跟我说,她一点都不喜欢你,你只会强迫她……”
周让尘猛地收回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小人儿,用脚踢了踢陈繁“起来!”
陈繁抬起朦胧的眼皮,仰头看他!
突然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阿嚏!”
“阿嚏,阿嚏!”
“要睡,滚回你房间睡去!”
周让尘转身,去了沙发上,打开笔电,认真的看着一份策划案。
陈繁缓缓站起来,腿突然有些麻,以为是自己没睡醒听错了,眼神迷离地瞧着周让尘“啊?”
周让尘带上眼镜,敲击着键盘,没给她一个眼神“滚回你自己房间,洗澡去!”
她湿着身子,坐在地上睡觉,怎么想的,脚刚刚好,又想把自己折腾病?
陈繁“那我洗完澡再过来?”
周让尘不应她,他似乎很忙!
“周总,今晚做吗?”
“没兴趣!”
陈繁似乎松了口气,语气里带着轻快“那周总,我先回去了!”
周让尘依旧没理她,直到关门声响起,周让尘修长的指尖停顿在键盘上,看着已经紧闭的门,无力的瘫在沙发上!
陈繁洗完澡后,仍觉得很困,刚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沈南枝的到来只能让她强撑着眼皮。
沈南枝兴奋又激昂地讲述着关于今天去山顶求签算卦的事。
“那个老和尚比我们在寺庙遇见的和尚还要厉害,找他算命的人都排到了法国!”
陈繁逼着自己睁大眼睛,认真聆听。
“你知道吗,那和尚只给了我四句话:佳偶心高气傲,若想觅得一良果,欲以欲擒故纵之法,以试探佳人之心!”
“什么意思?”
“欲擒故纵,知道吗?”
“不知道!”
“哎呀,你想想,我这一个月都没在白意礼身边晃悠,他昨天是不是跟阿尘哥哥打探我的消息?”
“嗯!”
“所以,那和尚算的准呀,他让我以擒擒纵纵之法,搞定白意礼!”
陈繁沉思片刻,努力消化沈南枝的话!
“南枝,你还没放下白意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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