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伤好……
非剁了他那只猪爪子不可!
……
“呃啊~”
陆沅放下笔伸了个懒腰,在屋子里坐了一下午,她有些腰酸背痛,不过还好心血没白费,修修改
改画了这么久,图纸终于是画好了。
她累的瘫在竹椅上。
转头。
看床上的钧钧仍旧紧闭着眼帘,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她将图纸和书全都收好,赶紧出了屋子。
不多时再回来,手里多了一个药碗。
碗里装着大半碗,黑不溜丢的汤药,闭着那味儿和她喝的差不多,不过韩大夫说不一样,这碗是补气溢血治内伤的药。
一天三次,得在饭前喝。
陆沅沅坐在床边,舀了勺药用嘴吹温,这才喂去钧钧唇边,可是那汤药全顺着嘴角淌了出来,半点儿也能没喂进去。
“钧钧乖,喝药了,喝了药你的伤才能好……”
陆沅沅边说边拿帕子把撒出来的药汁擦干净,又重新舀了一勺吹凉,硬用瓷勺翘开他的牙关,把药喂进他嘴里。
可……
那药还是溢了出来。
怎么回事?
他爹喂药的时候,也有撒出来么?她当时在说话,也没有太过注意,可她记得他爹走的时候,是拿着空碗出去的啊。
难不成药全撒了,可是他爹太粗心,一点儿没发现?
应该不能吧?
陆沅沅满心狐疑,有心想要找老爹问清楚,可想想自家老爹,这会儿还在温室那边
忙活,等她去完再来喂这药都该凉了,也只能歇了那个念头。
可是现在怎么办?
这药喂不进去,难不成要捏开牙关硬灌?可无法吞咽,硬灌也不行吧?那弄根竹管子来,一点点给他流进喉咙?
可她得削多大的竹管?
细了药也倒不进竹管里,太粗的竹管子,一不小心就会扎着他喉咙,陆沅沅把不准那度,想想就头大,眼见外面大家都在忙?
她把心一横。
几步上前关了房门。
接着快步回到床边,端起小碗喝了口汤药,而后俯身凑进钧钧唇畔,闭上眼睛将那药,硬是渡进了他嘴里。
嗷嗷……
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真是作孽啊!
好在她把他嘴堵了,那药也没再流出来,感觉到药被咽下去,陆沅沅这才移开唇,又含了口药给渡过去。
大半碗药眼看就喂完。
然则……
待她渡完最后一口药,刚想抽身离开,她的嘴巴却突然被吸住,与之同时她身后也多出一双手,一个用力往下一带。
嘭。
她原本躬起的身体紧紧贴在钧钧的身上。
“泥,唔……”
陆沅沅惊的张大了眼睛,一句你醒了才说了个泥字,刚醒过来的钧钧,却趁着她张嘴,突然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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