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轻歌站起身,一边帮贺旭东盛粥,一边说道:“这些都是我自愿的,能够为你做点什么,我很开心。”
魏轻歌的脸上始终带着柔柔的笑意,让人觉得轻松。
贺旭东见她坚持,也就没有阻止,继续吃东西。
魏轻歌一边盛粥,一边看着贺旭东,碗里的粥装满溢出,烫的魏轻歌惊呼“啊”的一声,直接将粥碗掉桌子上,原本摆放的很好看的早膳,顿时被一碗粥搞得一片狼藉。
但是贺旭东根本没去注意这些,他是立刻站起身,不顾男女有别,直接抱着魏轻歌就往净室而去,那里有冷水可以给烫伤的手降温。
魏轻歌窝在贺旭东的怀里,眼角闪过一丝得逞,这才皱着眉头喊痛。
“没事,别怕,先用冷水泡一下,我这就叫人把大夫传过来帮你看看。”贺旭东将人放在脸盆面前,往里舀了半盆水,将魏轻歌被烫伤的手放了进去,转身准备出去叫人。
“旭东,别走,我好疼,呜呜呜。”魏轻歌用没有受伤那只手紧紧的拽着贺旭东的衣衫,脸色泛白,额头冒汗。
贺旭东直接将人搂进怀里安慰道:“别怕,没事,我不过就是出去吩咐人给你传大夫,你烫伤了,可能需要抹些药,这样才能减轻你的痛苦。”
“可是我好痛,我好怕。”魏轻歌直接将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贺旭东的怀里使劲蹭,哭得梨花带雨,看上去楚楚可怜。
贺旭东也不敢离开了,毕竟人家是为了自己受伤的,于是他柔声哄道:“好好好,我不走,我留下来陪你,不过我还是要吩咐人给你传大夫,姑娘家,手就是第二张脸,可容不得留下伤疤。”
听着贺旭东对自己的重视,想到季疏桐被自己带人打的那一身伤,魏轻歌心情格外好,眸光微动,看来贺旭东只是外冷内热,他是在乎自己的,如若不然,就凭季疏桐那一身伤,自己只怕也要跟着遭殃。
可现在看看,季疏桐被她虐的一身伤,贺旭东不也半个字没有追究她的责任吗?
至于那个被拉下去乱棍打死的婆子,要怪只能怪她下手太重了,如若不然,只怕贺旭东也不会追究。
思及此,魏轻歌终于停止了哭泣,任由贺旭东抱着她处理伤势。
大夫被急匆匆传召过来,帮魏轻歌检查了一下伤势,心里冷嗤,就这点红也叫烫伤?他要是晚来几步,只怕这红就自动退却了,可心里如何想是心里的事情,嘴上他还是给魏轻歌开了烫伤药,叮嘱她这两日认真涂抹,不能碰水云云。
在大户人家干活,就要有眼水,如今明眼人都瞧得见,定北侯对新欢旧爱都有感情,他就是一个大夫,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让大夫给魏轻歌处理好烫伤,又在魏轻歌的软磨硬泡之下,直接将魏轻歌抱回了她住的客院,贺旭东这才瞧见自己的衣服上沾了粥水,他便回了主院的卧房去换衣服。
此时守着季疏桐的两个丫鬟可能也是无聊,加上季疏桐还在昏迷,这两个丫鬟便闲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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