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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2 / 2)

望着月光下飞扬的尘土,锦衣卫千户曹国东眉头紧锁。自从队伍集结的那一刻起,他就心神不宁。虽然流贼距离京师还很远,但他们的哨马已经遍布四周。一旦京师有异动,消息就会以最快的速度传出去。这个近三千人的队伍中不仅有太子、皇子公主,还有大明的勋贵和朝廷的重臣,可以说他们护送的是大明的半壁江山。责任越大,压力就越大,他感到肩上的担子沉甸甸的。

曹国东拍马赶到左都督涂文庄身旁,低声说道:“都督,此去通州不足六十里,属下认为我们应该快马加鞭赶路,否则夜长梦多。”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担忧。

涂文庄闻言眉头微皱,他望着夜色中的车队,心中充满了忧虑:“一路颠簸,我担心女眷们无法承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关怀。

“李阁老出发前已经让人在内垫了厚厚的被褥,应该不会太颠簸。”曹国东急忙解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

涂文庄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决心:“行,你通知下去,所有人快马加鞭。”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遵命!”曹国东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坚定与果敢。

在京师午门外,望着南迁的车队消失在黑暗中,勋贵和大臣们转身准备离开。他们的心情复杂而沉重,既有对未来的担忧,也有对过去的留恋。

“各位郭公大臣请留步,陛下有旨意。”一个瘸腿的人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大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焦虑。

众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再次向林小风行礼,他们的动作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恭敬。

“各位,我今天遇刺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京师已经不安全了!你们身怀巨款深夜独行,如果遇到贼人怎么办?”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与担忧,仿佛是在为他们考虑。

“这样吧,为了你们的安全,我特意在皇城之中圈出一块地方。你们把马车放在那里,等到天明之后我派人

午门之外,静得连心跳声都清晰可闻,仿佛空气都在这沉重的气氛中凝固了。月光如水,洒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给这庄严的场景添上了一抹凄清的色彩。周奎,这位年迈的国丈,膝盖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缓缓地向前爬行。他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次磕头都似乎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恐惧与绝望。

“乞求陛下宽宏大量。老臣这半生的积蓄,全在这几辆马车上了。若陛下将它们全部没收,老臣老臣真是生不如死啊!”周奎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哀声恳求着。他的眼神中满是祈求,希望这位年轻的皇帝能够网开一面。

“望陛下念及周皇后为大明诞下龙裔的功劳,饶过老臣这一次吧。”周奎的声音越发凄切,他试图用周皇后的功劳来打动林小风。

“这都是老臣的血汗钱啊,陛下!陛下!”周奎的悲泣声切切,听者无不心生怜悯。然而,在这份怜悯之中,也夹杂着几分对这位贪婪国丈的不屑。

林小风轻轻摆了摆手,神色淡然,仿佛对周奎的哀求并不在意。他缓缓开口:“国丈言重了,朕怎会无故没收你的家产?只是朕记得,国丈曾自称家中贫寒,没有多余的财富。去年还一度需要向周皇后借贷度日。那么,如今这些家产,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

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他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周奎,仿佛要将他内心的秘密全部洞察。

“难道是盗取的?”林小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还是抢夺的?”他的语气中多了几分严厉。

“抑或是贪污所得?”林小风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周奎的心底。

“你可以不说,但锦衣卫的诏狱,却能让你开口。你想试试吗?”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他深知诏狱对于周奎来说,无异于人间地狱。

听到“诏狱”二字,周奎浑身一颤,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恐惧。诏狱的恐怖传说在他的脑海中回荡,他不敢想象自己一旦进入诏狱会面临怎样的折磨。

“陛下,即使老臣有万贯家财,也都是皇家赏赐积累起来的,何谈贪腐?”周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巧妙,他试图用皇家赏赐来为自己的财富辩解。

然而,林小风却只是微微一笑,他早已预料到周奎会如此强词夺理。他缓缓开口:“既然国丈说这些钱财都是皇家赏赐的,那么朕就不客气了。现在皇家有难,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朕以天子的名义,将这些赏赐暂时收回。等朝廷宽裕了,一定会加倍奉还。”

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深知自己的决定对于周奎来说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周奎闻言,惊愕不已!他的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仿佛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他的头脑发木,浑身发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

“这这陛下乃是大明天子,怎能怎能言而无信?况且赏赐如同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周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他试图用道理来打动林小风。

然而,林小风却只是冷冷一笑:“朕就是道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郭天阳,还不快把这些马车牵入皇城?”

“奴婢遵旨。”郭天阳闻言,连忙吩咐午门附近的锦衣卫将马车赶入皇城。他的心中也充满了对周奎的同情与无奈。

“陛下陛下”周奎似乎无力支撑,瘫坐在地上连连呼喊陛下。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仿佛无法接受自己一生的积蓄就这样被林小风夺走。

然而,林小风却只是面露厌烦。如果不是顾及周皇后的颜面和以孝治国的根本,他恨不得立刻斩了这个贪婪的国丈。他上前俯在周奎耳边低声说道:“国丈的家产丰厚,马车上所载的不过八成而已。剩下的两成,是否藏在你的府上?朕打算让东厂去挖,挖地三尺找不到就挖地四尺!”

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与冷酷,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在这一刻,他仿佛不再是一位天子、一位君王,而是一头嗜血的猛兽。

周奎闻言,立刻噤声。他用衣袖拭去泪水,望着眼前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皇帝,心中充满恐惧!他似乎无所不知,不,他本就无所不知!在这个年轻人的面前,他仿佛一个透明的存在,所有的秘密都无法隐藏。

“朕不是不敢杀你,东厂和锦衣卫有诸多方法可以让你悄无声息地死去。朕喜爱周皇后,你活着的意义,仅仅是不让她伤心而已。”林小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在这一刻,他仿佛是一个矛盾的存在,既冷酷又温情。

“如果你再放肆,休怪朕无情!”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与警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这一刻,周奎仿佛看到了一个真正的帝王,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无所不能的帝王。

在黑暗之中,灯光之下,林小风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周奎的厌恶与不满,也有对周皇后的疼爱与无奈。他知道,自己不能轻易杀死周奎,因为这样会让周皇后伤心。然而,他也无法容忍周奎的贪婪与放肆。在这一刻,他仿佛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

然而,无论内心如何挣扎,林小风都明白自己的责任与使命。他必须为大明江山社稷着想,必须维护皇家的尊严与权威。因此,他选择了用一种更为巧妙的方式来惩罚周奎收回他的家产。

周奎下意识地连连点头,不敢有丝毫造次。他深知自己在这位年轻的皇帝面前已经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威严与地位。如今的他只是一个可怜的老人,一个为了活命而不得不屈服于皇帝脚下的老人。

看到周奎已经屈服,其余的勋贵也纷纷放弃了抵抗。他们知道,即使有心抵抗也无力回天了。因为京师三大营的士兵都在这里,他们的上司京营总督是林小风的人;五城兵马司和巡捕营的士兵也在,兵部尚书同样是林小风的人;至于锦衣卫和东厂更是唯皇命是从。在这样的形势下,他们只能选择屈服。

一众勋贵面色僵硬地离开午门,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京师的夜色之中。他们知道,从今天开始,他们将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勋贵阶层,而是成为了皇帝脚下的臣民。

内阁首辅李邦华看着这些离开的勋贵,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唏嘘。他深知这些勋贵们的遭遇是咎由自取,但也难免为他们感到一丝惋惜。毕竟,他们都是大明江山社稷的功臣,都曾为大明的繁荣与稳定做出过贡献。然而,如今他们却因为贪婪与放肆而落得如此下场。

李邦华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林小风:“陛下,太子已经离去,驻守在皇城外的三大营士兵是否可以撤走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与询问。

林小风闻言,没有直接回答李邦华的问题,反而问道:“拖欠的军饷都已经发放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与焦急。他知道,这些士兵们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与牺牲,他们应该得到应有的回报。

“还没有发完。臣已经命令户部先将锦衣卫和东厂的饷银补齐,然后再与兵部交接军饷。”李邦华如实回答道。他深知户部的困难与压力,但也明白军饷的重要性与紧迫性。

林小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作为皇帝的亲军,锦衣卫和东厂有着特殊的地位与权利。他们为大明的安全与稳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因此他们的饷银必须优先发放。

“既然朝廷有银子,那么三大营、五城兵马司的饷银就不需要拖欠了。户部与兵部的人都在这里,现在就发放吧。”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果断与决绝。他深知军饷的重要性与紧迫性,因此决定立即发放军饷以稳定军心。

“就在这里发放吗?”李邦华略感意外地问道。他没想到林小风会如此果断地决定在这里发放军饷。

“对,就在这里发放!”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深知自己的决定对于军心稳定的重要性,因此选择在这里发放军饷以彰显朝廷的决心与实力。

“臣这就去安排。”李邦华虽然感到意外,但并没有太多疑虑。他深知朝廷拖欠饷银已经很久了,陛下心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因此,他立即吩咐下去,开始安排军饷的发放工作。

三大营和五城兵马司的士兵们听说要发放饷银后,之前的牢骚和不满瞬间烟消云散了。他们知道,军饷是他们应得的回报,是他们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付出努力与牺牲的见证。因此,他们纷纷期待着军饷的发放,期待着那份属于自己的荣耀与尊严。

饷银的发放整整持续了一夜,直到午夜时分才结束。林小风看着这些士兵们领取军饷后满足的笑容,心中也感到一阵欣慰。他知道,这些士兵们是大明江山社

清晨时分,乾清宫内的景象宁静而庄严,仿佛一幅精致的水墨画,被初升的阳光轻轻拂过,添上一抹淡淡的金辉。宫殿高耸的飞檐在晨光中勾勒出流畅的线条,与下方精致的琉璃瓦相映成趣,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不凡。这座宫殿分为东、西两个暖阁,每一座都是双层构造,下层设有五个小暖阁,上层则有四个,每个小暖阁里都摆放着三张床榻,总共二十七张,宛如迷宫一般,皇帝可以随意选择在哪张榻上休憩,享受这份独有的隐秘与安逸。

皇帝选择了一张榻躺下,侍候的太监们便如同影子一般悄无声息地垂下了其他榻上的帷幔,每一层帷幔都轻柔而严密,使得外界无法得知皇帝究竟睡在哪张榻上,以此来避免那潜藏在暗处的暗杀风险,为这宁静的早晨增添了几分神秘与紧张。

此时,东暖阁内,林小风正沉睡在梦乡之中,他的面容在微弱的晨光中显得格外平和,仿佛所有的忧虑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然而,一阵细微的声音如同幽灵般悄然飘入他的耳畔:“皇爷皇爷内阁首辅、刑部左侍郎以及顺天巡抚有急事求见。”

“皇爷,皇爷!”林小风勉强睁开眼睛,视线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郭天阳焦急的面容,他正站在帷幔外,连声呼唤着。林小风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悦,眉头微微蹙起,仿佛被这不合时宜的打扰打破了心中的宁静。

“现在什么时辰了?”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慵懒与不耐。

“回皇爷,现在是卯时初刻。”郭天阳的声音低沉而恭敬,仿佛也在为这过早的打扰而感到歉意。

在明代,皇帝们通常在早晨五点左右就开始早朝,景阳钟的鸣响如同号角,标志着宫门的开启,百官们依次进入,穿过那金水桥,桥下的流水潺潺,与桥上的脚步声交织成一首清晨的乐章。他们在广场上列队等待,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今日朝议的期待与紧张。

然而,昨天林小风刚刚诛杀了首辅,擒获了勋贵,又派遣太子南迁,一系列雷厉风行的举措让整个朝廷为之震动。为了迅速传达政令,稳定局势,他已经下令今天不举行早朝,有事情可以直接递交给内阁处理。

本想在这难得的闲暇时光中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急事打扰,林小风心中难免有些不悦,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身为皇帝,肩上的重担容不得他有片刻的松懈。

“让他们在西暖阁等候,快来为我更衣。”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同时也有一丝无奈。

“遵旨。”郭天阳迅速应答,手脚麻利地为林小风穿上了他遇刺时所披的罩甲,那罩甲上斑驳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那日的惊险,也寓意着林小风要让所有人都铭记天子遇刺的事件,警醒那些潜藏在暗处的敌人。

来到西暖阁,内阁首辅李邦华、刑部左侍郎张忻、顺天府尹王庭梅都已经跪拜施礼等候在那里,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焦急与凝重,仿佛即将到来的风暴已经让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李邦华面色赤红,眼神憔悴,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颤抖:“陛下,昨夜兵科给事中光时亨、前内阁首辅陈演的家中遭到了袭击,全家被杀,财产也被洗劫一空。”

林小风闻言脸色大变,他猛地站起身,双眼如同利剑一般直视着李邦华,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在京师之地竟然发生如此惨案,实在令人震惊。”李邦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悲愤,仿佛这不仅仅是对朝臣的袭击,更是对整个朝廷的挑衅。

王庭梅的面色也凝重起来,他的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巨石,沉甸甸的。京师近日来不断有人死亡,有的是因为疾病,有的是遭遇了不幸。而今被灭门的这两家,一家是前内阁首辅,另一家则是现任官员。无论案件能否破获,他作为顺天府尹都有责任。如果对手借此发难,他轻则会被要求戴罪立功限期破案,重则可能会失官丧命。幸好他当初在选择队伍时依附了李邦华,今天才敢来报告此事。

林小风在屋内踱步,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有力,他的喃喃自语中带着几分怒意:“京师里竟然有恶人啊!”

李邦华、张忻、王庭梅都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对这起恶性事件的愤怒与不解。

“先是刺杀我,不成功又刺杀朝廷命官。他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难道是刀俎之下任他们宰割吗?”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强烈的怒意,他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对这起事件的不满与愤怒溢于言表。

看到林小风怒不可遏的样子,王庭梅磕头认罪:“陛下息怒,臣失职让匪徒在京师肆虐,臣回去后立即搜捕,一定将匪徒捉拿归案。”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被林小风的怒意所震慑。

京师是他的职责所在,出现任何问题他都有责任。虽然林小风没有当面责备他,但话中的责备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林小风摆手让王庭梅起身,然后问道:“你们对此事有何看法?”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静,显然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李邦华皱眉说道:“臣以为凶手既不是为了财也不是为了仇杀。”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推测,显然是在努力分析这起事件的背后动机。

“哦?详细说说。”林小风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实则充满期待。他希望李邦华能够按照他的思路进行推演,毕竟李邦华的能力不俗,他希望李邦华能够不负所望。

李邦华沉吟片刻后说道:“陈演、光时亨的家中虽然富裕,但并不是巨富之家。凶手为了钱财而灭他们满门并不合情理。再者说,他们在朝中虽然有敌人,但并非深仇大恨,也没有灭门的动机。”他的分析条理清晰,显然是对这起事件有了深入的思考。

李邦华说完后看向了张忻,示意他继续补充。

刑部尚书徐石麟正月赴浙西练兵去了,刑部的事务暂时由左侍郎张忻主持。张忻拱手施礼后说道:“陛下,臣已经去过现场查验了。现场一片混乱,根据脚印判断凶手人数众多。大部分人都是一刀毙命,少数人是被弓弩射中喉咙而亡。刀口平滑整齐,箭矢精准无比,这绝非一般匪徒所能做到的。根据尸体上的伤痕判断凶手的兵器有两种:弓弩和短刀。”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凝重,显然是对这起事件的残忍程度感到震惊。

说完后张忻看向了王庭梅,示意他继续补充。

王庭梅补充说道:“臣已经命令差役们走访了邻里进行调查询问。昨夜风很大,并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所以臣判断凶手是一伙训练有素、战斗力彪悍的匪徒。”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显然是对这起事件的棘手程度感到头疼。

林小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我不想听这些废话!我只想知道这个案子和刺杀我的案子有没有关联?你们什么时候能破案?”他的声音中带着强烈的不满与焦虑,显然是对这起事件的进展感到不满。

“臣等不知道”李邦华无奈地说道。他的心中也充满了对这起事件的无奈与困惑。

昨夜巡捕营、锦衣卫、东厂的人都被调至皇城附近驻守了,他们不仅没有线索,而且还是最后知道凶案发生的人。没有线索怎么破案呢?

“废物!你们都是废物!”林小风愤怒地握拳击打着桌子,那咚然一声巨响吓得王庭梅和张忻立刻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显然是被林小风的怒意所震慑。

“我不管你们有没有线索!我限你们两天之内破案!否则你们都回家种地去吧!”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强烈的威胁与不满,显然是对这起事件的进展感到极度不满。

看到林小风的怒气还没有消减的迹象,李邦华佝偻着身子再次跪倒在地:“陛下息怒啊!这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而且又恰逢京师戒严期间。三大营、巡捕营、东厂、锦衣卫的人都驻守在皇城附近,导致城中空虚,这才让贼人得逞了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与无奈,显然是在努力平息林小风的怒火。

林小风闻言眉头紧锁,他沉默片刻后说道:“既然顺天府没有线索可查,那么为了京师的安稳和百官们的安心,不如让锦衣卫来接手这个案子吧!锦衣卫中能人众多,一定能够早日破案的!”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与期待,显然是对锦衣卫的能力充满了信心。

“请陛下恩准!”李邦华不动声色地将这个烫手山芋推了出去。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这起事件的无奈与解脱,毕竟破案就是功劳一件;破不了案那就是罪过啊!王庭梅可是他的人啊!顺天府尹这个职位可不能出差错啊!

林小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张忻和王庭梅两个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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