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寇自重!
尾大不掉!
萧景炎叹了口气,对自己的皇帝狗爹同情了一些。
梁帝这个皇位,坐的并不安稳。
萧景炎知道,现在的他只是个棋子。
身为分文,手无寸功。
他能做的,不是力挽狂澜,扶大厦之将倾。
仅仅是保住性命,想办法在各方势力的争斗中渔翁得利。
卫家即便知道他在敲诈晋商,他们在这个敏感时期也不敢做任何反应。
所以,这桩买卖八成不会出问题。
余两成,是天意。
萧景炎取了铜盆,把手上的草纸一把火烧了,然后把福伯叫了过来。
“皇子,您有何吩咐?”
福伯看着他处变不惊,谨慎小心的做事手段,实在不能把他和废物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萧景炎道,“你帮我联系下京城的铁匠行,明天带到府里面,我有事情要交代。”
“明白!”
福伯点头。
萧景炎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你办事我是放心的,但是你在审美上有点问题。”
“你懂吗?本皇子喜欢大的,不是那些还没有发育的小姑娘。”
他双手在胸前掂了掂,给福伯还比划了一下。
福伯一头冷汗,心里正佩服他,结果马上切换成了纨绔子弟的模样。
“奴才懂了!”
他又觉得是自己看走了眼,或许是太子在背后点拨这个废物。
他离开后,让人去教坊司专门给萧景炎找了一个大的。
萧景炎把卧房让给了王蕊儿。
在书房里见到了这位资本雄厚的乐伎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女人是男人放松的良药。
尤其是美女。
萧景炎需要发泄,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最清醒的状态。
福伯这次没有让他失望,眼前的乐伎手里捧着琵琶,生得妖艳动人。
一双媚眼,好像会勾人的狐狸。
二十五六的年纪,成熟而不失青春。
一身红色齐胸襦裙,在香肩上面披着橘色的轻纱。
天鹅颈的
萧景炎半眯着眼睛,盯着她上下打量了眼,冷声吩咐道,“卸甲吧!”
“卸甲?”
乐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霸王卸甲,不懂吗?”
萧景炎对她的业务能力有点不满,亲自上手给她示范了起来。
“爷真有趣,妾懂了,妾自己来!”
乐伎半推半就地躲闪着上了卧榻,按照他的吩咐卸甲。
等脱掉上身的褙衫和襦衣后,正要脱掉
他只让乐伎脱掉裙子里的亵裤,专门留下了裙子和她在卧榻上深入交流了起来。
乐伎本以为他是个斯文公子,谁知道他却粗鲁得跟个土匪似的,一点都不知道怜花惜玉。
一晚上,书房里都回荡着哀叫声。
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
萧景炎在迷迷糊糊之中,好像回到了前世的军旅生涯。
他奉命和队友潜入敌后,执行斩首任务。
当行踪暴露后,面对数倍于己方的敌人,最后完全杀红了眼。
只剩下了冲击,冲击,再冲击的本能。
若不是敌方不讲武德,用了温压炸弹。
他和队友应该已经突围了出去,也不会来这个世界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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