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太阳透过窗户,照在了乐伎雪滑的肌肤上面。
萧景炎把她搂在怀里,用手在两团丰满上面来回把玩了一会。
乐伎拍了下他的手,幽怨道,“爷昨晚还没有够吗?妾的骨头都快碎了。”
她起身穿上了衣服,从这个土匪的怀里赶紧挣脱了出去。
萧景炎指了指书桌道,“桌子
嗯?
乐伎满脸意外,来之前,福伯是付过钱的。
她光着脚过去拉开抽屉,里面竟然有十张百两的大钞。
乐伎惊喜大叫,“这些都是我的吗?”
萧景炎点头。
乐伎高兴地把银票马上装起,跑过去,主动抱住了萧景炎,靠在他的怀里道,“爷,妾今后就是你的人了。您什么时候想要,随时召唤。”
万能的钞能力!
一千两,相当于后世的一百万。
确实很少有人能抗拒。
萧景炎的嘴角勾起,跟她问道,“我看你抱着琵琶,你会弹奏吗?”
“当然!”
乐伎道,“之前,奴家是淸倌儿,卖艺不卖身。只是年岁大了,不得已当了红倌儿。爷要想听曲,奴家马上给您弹上一曲。”
“好!”
萧景炎点头,侧身坐起,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乐伎坐在了对面,故意翘起了长腿,把琵琶放在了大腿上面,为萧景炎弹奏了起来。
她没有骗人,琴音贯耳,绕梁不止。
一曲作罢,让人回味无穷。
萧景炎好奇问道,“你们这一行的花魁,一个月有多少收成?”
乐伎道,“爷指的是董小婉,柳含月,寇玉娇她们吧?人称汴京八艳,名贯京城。她们出场一次,少说也得万两银子,那可不是谁都能请得起的。”
万两?
萧景炎羡慕地看着这一片红海,怪不得那么多势力争相投入其中。
这培养出一个名角,简直跟培养出一棵摇钱树一样。
他又问道,“那你们平时有何开销吗?”
“开销?”
乐伎想了想道,“除了上缴给教坊司的份子钱,还有胭脂水粉,衣服行头,马车轿夫的开销,不知道公子想问哪一个?”
萧景炎道,“就是你们唱的曲,弹的曲,这些需要花钱购买吗?”
据他所知,这个世界是有稿费的。
“当然了!”
乐伎点着头道,“不过,这都是淸倌儿的开销。红倌儿基本不需要,平时拾人牙慧即可。”
她酸溜溜道,“一手好词,好曲,能让一个乐伎身价倍涨。其实论模样,汴京八艳跟我也不相上下。只是人家有背景,从小养在诗书礼乐之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唱不完的曲子,念不完的词。我要是有这样的后台,我也能火起来。”
萧景炎点头,知道乐伎说的就是后世的经纪公司。
普通乐伎都是单打独斗,但是这些花魁是经纪公司专门经营的。
什么唱曲,舞蹈,宣发,全都靠钱去砸。
他让乐伎稍等一会,坐在书桌的前面,当下提笔给她写下了一首花词。
他的记忆里,这个世界的诗词相当低劣。
文学的发展,彻底转向了戏曲和小说。
他山寨的自然是花词祖师爷刘永的《雨霖铃·寒蝉凄切》,在他那个世界属于花词的顶峰。
当初的青楼女子,无不传唱。
他的毛笔字写得歪歪扭扭,跟狗爬的一样,但总算是认得。
萧景炎给了乐伎。
乐伎拿起来,意外说道,“爷还会写词呢?”
她本以为,萧景炎只是个纨绔子弟。
拿着词,轻声念道: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乐伎越读越是惊讶,心脏差点都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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