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我说:“一个破鞋,你老关心她干嘛啊?牛二蛋,你是吃亏吃得还不够多?”
“没有,我怎么可能关心她,丁菲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
“那就别操这么多心。”
我便把电话挂了。
牛二蛋本来只呆一天就要走的,但他这次破天荒地多呆了几天,说是想多帮父母几天忙,但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谁也弄不清楚。
别说别人,牛二蛋自己也不清楚。
是还惦记丁菲?
应该不是,牛二蛋很确定自己对丁菲已经没感觉了,甚至不杀丁菲就已经是自己最大的仁慈了,绝不可能心里还有她的。
但就不知怎么回事,牛二蛋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些不安、有些彷徨……
丁菲失踪的这些日子里,牛二蛋也没去找,就是每天早上帮父母出摊,然后到了晚上收摊,过得十分平淡,和往常的日子没有任何区别。
哪怕整个荣海市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街上时不时会跑过搜查丁菲的人,仿佛也和他没关系。
转眼之间,丁菲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了。
这一个星期里,魏子贤几乎把整个荣海市都翻了一遍,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甚至还求助了驻守当地的大帅,还是没有丁菲一丁点的消息。
难道丁菲已经被带到外地了吗?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还是从他床上失踪的,简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魏子贤越是找不到丁菲,就越着急,心里好似猫抓。放在以前,魏子贤不会这么关心一个女人,但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丁菲确实是他这些年来比较宠的一个,主要是丁菲真的太会讨男人欢心了,突然没了还真有点难受。
丁菲,究竟在哪?
魏子贤不知道,牛二蛋却知道。
因为就在这天晚上,牛二蛋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接到一条陌生的短信:想知道丁菲在哪里吗?
牛二蛋顿时一个激灵,疑惑重重之下回道:你是?
那人便回:不想让丁菲死,就今晚十二点在县城西边的乱坟岗子见面。
牛二蛋:你到底是谁啊?
那人:问那么多,见了面不就知道了?
牛二蛋:你找错人了,丁菲死不死,和我没有关系,如果你想要钱什么的,不如去找魏子贤,他比较惦记丁菲,我可以把魏子贤的号码给你。
那人:我不找魏子贤,我就找你。今晚十二点,如你不来,丁菲必死!
牛二蛋没有再回。
牛二蛋不知道这人是谁,只觉得这个人有毛病,拿丁菲来威胁自己,怎么想的?
牛二蛋怎么可能去呢,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更不可能为了丁菲去冒险了。
牛二蛋想来想去,便拨通了魏子贤的电话,将短信的事告诉了他。
魏子贤本来还挺奇怪,牛二蛋好端端打电话给他干嘛,听牛二蛋一说,立刻激动起来。
他找了丁菲一个礼拜,一点消息都没,现在终于有了踪迹!
“你的情报没问题吧?”魏子贤不放心地问。
“你爱去就去,不去拉倒。”牛二蛋说:“反正我是接到短信了,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去不去?”
“我不去。”牛二蛋说:“你把丁菲当个宝,我只把她当草,看了她就恶心。”
“哈哈,听说你和丁菲谈了七八年恋爱,什么都没有做,是不是真的?我跟你说,你是没领教过她的‘厉害’,所以才这么说,但凡你领教过,就不会觉得她恶心了……”
“关你屁事!”牛二蛋烦躁地挂上了电话。
丁菲简直是有毛病,这么点破事怎么还传得人尽皆知了,就那么急于向魏子贤“表清白”吗?
牛二蛋忍不住想,这群家伙最好一起死了才好。
不过牛二蛋还是奇怪,究竟是谁抓走了丁菲,目的又是什么?
如果为了求财之类的,找魏子贤不是更好?
难道是得罪不起魏子贤,所以才找上自己的?
但能不声不响地在重重护卫之下,从魏子贤的床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掳走丁菲,应该也是个高手吧?好大的胆子啊,敢掳走魏子贤的女人,这是老虎屁股上拔毛,活得不耐烦了吧?
牛二蛋的心里实在太好奇了,也不是担心谁,就是想去看看这个热闹。
眼看着就要到晚上的十二点了,牛二蛋从床上爬起来,重新穿上衣服什么的,出门朝着县城西边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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