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明所以。
那是一个成熟味很重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目光严肃，而且看青曼的神色有些复杂。
她撞了撞青曼：“曼曼！”
青曼这才回过神来，慌乱的低头看了一眼程阳：“你和陆阿姨去饭店等我。”
程阳眨了眨眼睛，好像看出了青曼的奇怪，但什么话都没说。
陆安琪原本想问，可想了想就让青曼自己决绝吧，便拉着程阳去了对面的餐馆。
青曼垂下头，站在车窗外，目光低垂，双手握拳，内心纠结。
最终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面对，便听到男人温和又慈祥的语调：“伊伊，上车。”
青曼咬了咬牙，那一声伊伊像触到了自己的软肋，心口依然一痛，眼泪凝聚在眼眶，鼻尖涩涩的难受。
她紧抿双唇，原本想像面对程佑笙那样，说自己不是程伊伊，可是触到男人慈祥的眸光，她最终开不了口。
拉开车门，青曼坐上副驾驶。
青曼沉默的盯着前方，直到对方开口：“伊伊，这些年过的好吗？”
青曼心尖一颤，压抑心口的钝痛，努力深吸好几口气，但开口说话的声音依然有些沙哑：“挺好的。”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爸爸一直都很想你。”
眼泪忽然从眼眶中滑落了下来，青曼低下头，用手指抹去眼角的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许多：“伊伊已经死了，我……”
那句不是伊伊，青曼无法开口。
程子辰是程佑笙的父亲，也是曾经那个无条件宠爱自己的养父。
当年忽然离开，她最对不起的，就是他。
“伊伊，别说气话，回到爸爸的身边，过去的一切我们都抹去。”程子辰回头，望着青曼红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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