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李书知道:“堂姑,不如我来抗野鹿?之前在山我没把握,也没那个信心开口;现在下了山,道路平坦,应该能扛得动了。”
下山的路崎岖,让他扛着一头成年野鹿,他还真没那自信。
李鸣瑾听了这话,看着李书知的眼睛都柔和了一些,“既然书知想试试,那给他试试吧!”
“成吧!”李沉舟把野鹿放他肩,一边教他怎么扛着才省力;看他扛得稳稳的,心下一松得同时又很是欣慰。若是放在几年前,书知还未学武的时候,那里能扛得动一头成年野鹿?短短几年时间,书知也蜕变了。
有人扛野鹿,李沉舟全身轻松,顺手有在野鹿身拍一道灵力,不让野鹿醒过来,这才和他们一起走了回去。
到门岗处,站岗的两名同志看到是李沉舟回来了,再看那两只猎物,便不觉得稀了;实在是他们的首长和首长夫人每次山都会有收获。连野猪都猎到好几只,更别说野鹿了。
“嫂子好,您今年又猎到东西了。”两名同志放心敬礼。
李沉舟笑了笑,“侥幸打了一头,辛苦你们了,一天到晚都要值班。”
“为部队服务,是我们的荣幸,不辛苦。”两名同志异口同声的说道。
李沉舟笑着和他们说了两句话,便和父亲一同进了驻地;路过家属区的时候,又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力,毕竟打到了好东西,大家都会看两眼。
回到家里,让李书知放下野鹿,李沉舟拿了刀出来先把野鹿给杀了放血;放完血,李鸣瑾把鹿血给端走,把家里的好酒找了出来,对鹿血跑了一壶,还剩下一盆鹿血,李鸣瑾是弃之可惜。
“舟舟,谁家还有好酒?咱们去买一些回来,这么多鹿血浪费了多可惜。”
“是挺可惜的。”李老爷子在旁边笑着附和,“要是把这些鹿血都给泡酒,给你大伯父他们寄一些过去,再给你大爷爷二爷爷寄一些过去,让他们也尝尝你的孝敬也好。”
李沉舟心思一动,这么久了,她好像确实没孝敬过身买东西个大爷爷、二爷爷,“爹,您在家里帮我把鹿皮剥下来,硝过后后给爷爷做冬衣;我去别家问问,看看人家家里有没有。”
“行,我知道怎么做,你快去。”李鸣瑾摸出一把钱和票给他,“多给点钱也没事,和他们换。”
“唉,我这去。”李沉舟脆生生的说完,转身的时候看到罗建婷和罗一凡,心下一动,“爹,给一凡、建婷,还有书知他们一人来一碗鹿血;他们是小孩子,喝鹿血更是大补。”
“知道了,赶紧去。”
李沉舟转身走后,李鸣瑾一人给他们打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鹿血递给他们,“赶紧喝了,好东西别浪费。”
三个孩子捧着鹿血,一股子血腥儿铺面而来,顿时皱了眉头。
李书知咬咬牙,一口把鹿血给闷了;喝完以后,血腥气在鼻息间蔓延,连呼吸间都是血腥味儿,胃里翻腾的厉害,把碗放在一边,蹲到旁边干呕起来。
李老爷子抱着哼哼笑道:“书知,赶紧去喝完水冲冲味儿,你可别把喝下去的鹿血给吐出来了。”那可太浪费了。
“我去,我去。”李书知跑去拿干净的碗,倒了想两碗温开水喝下去,那股腥味儿才淡了;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鹿血太难喝了,我以后再也不要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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