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鸣和李泽田笑了笑,带着自家的人走了出去。
他们一走,堂屋里的气氛都为之一变,变得更为自在了几分。
李开国笑了笑,“书宁这孩子倒是和你亲的很。”
“谁让我是他师傅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李沉舟回以莞尔。
李开国西失笑,“说的对,书宁这孩子一直得你教导;日后他有出息了,自然也会孝顺你。”
“那是。”李沉舟对这一点丝毫不怀疑,书宁重情重义,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李鸣瑾满目无奈,抬手想揉揉她的头,却发现她已经梳了妇人鬓;僵了僵,手往下按在她的肩膀,“闺女,到了c省后记得给我们打电话或者拍电报,写信太慢了;遇到事情了记得和爹说,你是爹的闺女,没人能让受委屈。”
“好,我记着老爹的话呢。”李沉舟笑着一一应了,如今分别在即,长辈如何叮嘱便如何应。
一时间,堂屋内弥漫着伤感的气息。
李开明干咳一声,指了指书知他们几个,“沉渊,沉舟;书知也想跟着你们去,他从小没走出过家乡,现在世道乱的很,也不放心让他在外行走。再加他现在年纪小,不可能单独放他出行,他又想去外面涨涨见识,大爷爷厚颜也问一句,能否让他同行?”
李沉舟诧异,将堂屋内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田玲珑、方龄脸是有不愿,想来也明白,谁愿意让儿子远离自己呢?做母亲的对于儿子远行,总是提着心。
“大爷爷,这事儿堂伯母和两位嫂子答应吗?”李沉舟轻声问道。
声音虽小,田玲珑三人还是听到了。
李开明看了她们一眼,“她们自然是不愿的,只是孩子们终归是要长大的,迟早有一天也会走出这里;不可能一辈子都跟着父母,他如今练武得全靠你指点着。跟着你去了,你这个做堂姑的必定会将他照顾的妥妥当当的;不仅能涨见识,也能好好学武。”
田玲珑听在耳,明白这是公公对她们的提点和警告;孙子有此造化,她们为何要拦着不让他走?
“爹说的对,我虽然心有不愿;但是,我明白,他想要真正长大,还是得经得住磨砺。”田玲珑叹了口气,“沉舟丫头,堂伯母也不说其他的,堂伯母一直将你当自家孩子疼着;对你自然是放心的,只是,为人父母长辈的,总是忍不住为他们操心,你把他带走我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沉舟妹妹的为人我知道;书知跟着去必定能将他教的很好。”方龄勉强笑了笑,出言附和。
“谢谢奶奶,谢谢娘。”
李书知作揖,满脸郑重。
之前没提的时候,他很怕奶奶和娘不让他去;没想到奶奶和娘这般好说话。
经过这一遭,李书知想得更多一些,长辈对他们几个兄弟考虑的很周全;同时也在顾虑着他们的想法,也希望他们能出息能正常。
在李家堡这一亩三分地儿,若是不发生什么重大事件,也许一辈子都正常不起来;算他习了武,可经历的太少,心境总是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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