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严重了,您做主行。”李泽田自觉臊的慌,看看人家这宴席摆的,他们那边可摆不出这分量来;他在家里爹娘还一个劲地说李家是看了沉渊,要让沉渊入赘。从这席面来看,那完全是传说的富贵人家嫁女儿的规格。
在古时候男女双方的宴席是不一样的,娶妻有娶妻的席面;嫁女有嫁女的席面,现在很多东西都已经不存在,席面也基本已经统一。
李开国满意的点着头,又把明儿个要走的流程都给讲解了一遍,“家里现在没什么事儿,大概的流程你们也了解了;我让沉渊带你们去安排房间先住下,好好休息,晚吃饭的时候再去请你们过来用晚饭。”
“老爷子,不用休息,不用休息;现在正是忙的时候,我们也能去帮帮忙,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白一鸣摆手。
“真不累?”
白一鸣点头,“真不累,在火车都睡足了;沉渊给我们买的是卧铺票,躺在床能睡,累不着。”
李开国仔细观察了一下他们的脸色,却见他们脸没有疲惫之色,方才道:“那让鸣辰他们带你们一起到处看看,帮忙干活不用了,哪儿有亲家到家里来,还要亲家动手的道理。”
“四叔放心,一准把亲家招待好了。”李鸣辰温和浅笑,做着保证。
“去吧去吧。”李开国摆摆手。
李鸣辰侧身带着白一鸣、李泽田和白雄三人出了堂屋,随行出来的还有李鸣瑾和李鸣山、李鸣辛、李沉渊几个。
他们一走,李开国捋胡子哈哈大笑。
“四弟,你笑个什么劲儿?”李开年狠狠一巴掌拍他背,“看你刚才那些一语双关的话,怎么听都像是下马威,人家大伯父招你惹你了?”
“是招我惹我了。”李开国哼哼道:“沉渊那小子家的人没几个好东西,李泽田这人看着憨厚,其实心里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刚才进屋的时候,那脸色,跟我们家欠了他钱似的。说不准这次订婚的事情他的人根本不答应。”
“不能吧?!”
“按照沉渊那家的爷奶一窝子的性子来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李开国不悦的冷哼,“当初我去找到舟舟的时候,顺便打听了一下李沉渊的情况;你们是不知道,李沉渊那爷奶跟蚂蝗一样,逮着李沉渊家吸血。当初沉渊没了父母,日子多难啊!自己都养不活了,那家子人还把沉渊家都基本搬空了。不说帮着沉渊这个孙子,还使劲儿磋磨。舟舟在他们手里也吃了不少亏,那时候只有四岁的小娃娃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被他们磋磨的硬生生同龄的孩子成熟好几倍;说着来气,现在李泽田那脸色摆给谁看呢,我李家又不欠他的。”
李开国说完自觉说错了话,干咳一声,补了一句,“是欠,那也是欠沉渊和他爹娘的。”
李开年咂舌,“还有这样的爷奶,也真是够绝的。”
“可不是做的绝嘛!”李开国愤愤不平,想想小孙女在那样的家庭里生活,他都想弄死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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