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白衡用蛇信子舔了舔她的手,表示它知道了。
李沉舟又交代了几句,这才与李沉渊出谷。
他们走后,白衡果真非常听话,窜进林子里是一阵疯狂捕捉。
李沉舟和李沉渊乘着天还没黑,一路打猎下山;要到山脚的时候,手里已经提了好几只野鸡,这些动物们可能知道要变天了,出来放的没多少。
李沉舟想了想,和李沉渊商量了一下,从空间里拿了两只野猪和一头鹿出来;有了这些肉,即便是天天窝在家里也有肉吃了。
李沉渊扛着两头野猪,李沉舟则提着五只野鸡和一头鹿下山;到山脚下时,天色已经渐暗。乘着这会儿大家都在家里吃饭,两人扛着野味儿飞快往家里走。
快步走进院子里,已经能闻到一股饭菜香,“老爹,你闺女回来啦!”
两人把东西放到院子里,跑进堂屋,李鸣瑾看到她,整个人都来了精神,“闺女,爹知道你会回来,正等着你们吃饭;快过来坐下,今天做了红烧肉。”
“老爹,我和哥哥在山吃了肉的,您和必清吃吧!我们吃几个饼子行。”李沉舟爬桌,徒手抓了一张烙饼啃。
李沉渊坐在她的身边,也拿了个饼子吃,“李叔,我们在山饿的心慌,烤了只鹿吃了下山的;您和必清吃吧!我们再吃点饼子饱了。”
兄妹俩都这么说,李鸣瑾也不再强求,只是给他们夹了两筷子后便不再管他们。
吃完饭,江必清自觉的收拾碗筷去洗,走出堂屋时愣了一下,“师傅,您和沉渊哥打了两只野猪啊!还有一头鹿。”
“两头野猪?”李鸣瑾也着实愣了一下,猛然起身,走到院子里一看;果然,两头野猪身的血已经凝固,估计已经流尽了,“舟舟,沉渊小子,你们咋打了两头野猪呢?这野猪多凶狠的东西,你们两小孩还真是......”
“爹,我们下山的时候遇的,顺手打的;没有故意去找它们,一会儿咱们把两头野猪收拾了,再腌,可以吃腌肉。”李沉舟跳下凳子,跑到老爹身边,拉了拉他的手,“老爹,咱们家的该再准备点打坛子,这些肉也可以放在坛子里腌呢!”
李鸣瑾无言以对,低头看看娇柔可爱的闺女,若非知道她的真实武力值,他都会以为闺女是个娇弱小娃娃;只是,这娇弱小娃娃已经无数次颠覆他的三观。
“等着,爹先去后勤看看有没有坛子,先搬两个回来。野猪等爹回来再弄,你们别沾手了,还有沉渊,你那一身的血去洗洗,把衣服换了。”
“好的,李叔。”
李鸣瑾离开,江必清收拾端着碗筷去灶房,看了看锅里的热水,喊了一声,“沉渊哥,家里有热水,你洗洗;等会先穿我的衣服将一下。”
“不用洗了,等会儿回部队冲洗一下行;必清,灶房里的水烫不烫?”、
“烫的,很烫。”
李沉渊跑进灶房里提了一桶水出来,又把灶房里的桌子拖出来,将其一只野猪放在桌子;用热水一淋,便问李沉舟要来青锋剑,刮猪毛。
反反复复的把猪毛刮干净,猪脚的毛没法刮干净,只能剁了扔掉。
再把野猪切成块儿,又来来回回的跑,把另一只野猪和鹿也给收拾出来,分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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