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刘秉文带着罗小英和两个女生走到包厢门口时,包厢里传出了阵阵歌声,
刘秉文推开房门,发现王明义和李伉坐在一起勾肩搭背的手拿筷子敲着桌上的杯盘,大声的唱着当下的流行歌曲,
“老刘,來和我们一起唱歌。”王明义看到刘秉文走进來,笑着招呼他道,他的目光有些迷离,看样子是醉的不轻,李伉则向进來的人挤了挤眼,然后对王明义说:“王老师,不理他们,临阵逃脱的都不讲义气,我们唱歌,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对,他们不讲义气,我们不理他们……”王明义说道,又和李伉一起大声唱了起來,
刘秉文对于在这样的情况仿佛司空见惯,对于房间里的情况一点儿也沒有大惊小怪,让罗小英、马文娟和戴佳坐下后,他走到包厢门口喊了一句:“服务员。”服务员进來后,他吩咐服务员抓紧做主食,
服务员出去后,他对罗小英三人道:“咱们吃菜,不用管他俩。”于是包厢里的五人分成了两派,李伉一杯一杯的为王明义倒酒,王明义是來者不拒,这已经是第三瓶酒了,
罗小英表情古怪,马文娟和戴佳则不停地把脑袋凑到一起嘀嘀咕咕,不时还发出一阵轻笑,刘秉文则面不改色的边吃边喝,当然酒是他从李伉手里接过酒瓶子自己倒的,
这时,黄夏推门走了进來,刚要说话,却被刘秉文拉到了门外,一阵嘀咕后,黄夏笑着摇摇头走了,
很快,主食上來了,刘秉文敲了敲桌子大声道:“老王,吃面了。”
“小伉,今天老师高兴,你以前的那些事老师不管了,但是以后你给我注意点,请假沒关系,就是不能旷课,特别不能脚踏两只船,吃面了。”王明义被刘秉文喊了一嗓子,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过來,眼也不迷离了,话也能说清楚了,他对李伉说完这些,抱着碗呼噜呼噜的吃起面來了,
李伉一阵愕然,王明义已经喝了差不多快一瓶半茅台了,刚才还醉醺醺的,怎么这么快就清醒了,一点儿也不像喝醉的样子,这让他怀疑刚才王明义是在装醉,
“吃饭吧。”刘秉文对李伉使了个眼色道,
“哦。”李伉放下了心里的疑惑,也低头吃面了,
…………
李伉喝了很多酒,车是不敢开了,吃过饭后,他让黄海军把他们送到了学校,到学校后,王明义在刘秉文和李伉的搀扶下回教师宿舍休息去了,
为王明义关上房门,李伉和刘秉文从宿舍楼往外边走边聊,
“李伉,你王老师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典型的外冷内热,为人正直,他真的为你做了很多事,你一定要努力,不能辜负了王老师的期望,你是个天才,方仲永也是天才,我和你王老师都不希望你走了方仲永的老路。”刘秉文对李伉说,他也喝了不少酒,话明显比平时多,
“刘老师,无论我将來走到那里,您和王老师对我的爱护我会永远铭记在心里的,还有我不会成为方仲永的。”李伉感激的说道,他能从刘秉文的话语中听出那种浓浓的关心和期许,他沒有问王明义在饭店后來为什么又清醒了,只要知道他对自己沒有恶意就行了,
两人刚下楼,就看到站在路虎车旁边的手拿着叮铃铃只响的电话叫道:“李伉,你的电话。”
李伉走过去拿过电话,按下接听键道:“我是李伉,请问哪位。”他喝得就也不少,觉得脑袋有些不太清醒,声音比平时大了许多,
“老板,是我,戴元康。”戴元康的声音传了过來,
“原來是戴叔叔啊。”李伉笑道,他的话把坐在车里的戴佳的注意力一下子吸引了过來,
“老板,你让我找的人我联系好了,最近你有时间沒有,有的话最好能來省城一趟。”戴元康说道,
“明天吧,我就去省城,到了后我去找你。”李伉说道,明天他正好要去中原市给梁编辑送诛仙第一卷的书稿,
“好的,明天來了后咱们一起去见见这几位省里的专家。”戴元康说道,
“嗯,我们明天见。”李伉说完就挂了电话,
“李伉,刚才是不是我爸爸打的电话。”戴佳从车上下來问道,
李伉觉得有些头疼,暗道喝酒真是误事,竟然忘了戴佳也在旁边,他并不想让戴佳这么早知道戴元康为他工作的事情,可是刚才他竟然忘记这茬了,
“哎哟,我的肚子有些不舒服,不行了,要上厕所。”李伉突然捂着肚子叫了起來,说着他小跑着向远处的厕所跑去,
“李伉,你给我回來。”戴佳大叫了一声,发现李伉根本不理她,气的跺了跺脚说道:“李伉,你躲不了的,我就在厕所门口等你。”说完她真的跟着李伉跑了过去,來到男厕所门前叉着腰、鼓着腮虎视眈眈的看着厕所门口,
“我走错了。”一个男生低着头急匆匆的往厕所跑來,來到厕所门口时,却发现戴佳叉着腰站在那里,以为自己走错了,嘀咕一句,想都沒想就进了旁边的厕所门,
“流氓啊。”女厕里传出了一阵尖叫,男生抱着脑袋从里面跑了出來,一脸悲愤的看了一眼戴佳,迅速跑进了男厕不敢出來了,
“扑哧。”气呼呼的戴佳看着这样的情形,忍不住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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