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斌是我不成器的兄弟,鄙人孙阿强。”孙帮主道,“阿斌有得罪小兄弟的地方我这个当大哥的向你陪个不是。”
“呃。”李伉愕然,随即笑道:“不用了,阿斌已经为他犯的罪行付出了应有的代价,我來这里只是想要看看阿斌口中不会放过我的家人要为他报仇的大哥是个什么样子。”
“小兄弟大可不必担心,汉帮规矩祸不及家人。”孙阿强沉声道,随后眼中闪过一丝厉芒问道:“阿斌的胳膊是你打断的。”
“阿斌骨头很硬,为了打听到您这个幕后大哥,我也是沒办法啊。”李伉耸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答道,听了孙阿强的话他心里松了口气,只要不祸及家人一切都好说了,
“你还是找到了这里。”孙阿强皱眉道,
“阿斌虽然骨头很硬,但是今天晚上还是招了,所以我才能找到这里。”李伉答道,
“你对阿斌做了什么。”孙阿强的表情很复杂,有痛心,有愤恨,声音变得很阴沉,
就在这时,叮铃铃的电话铃声在房间里响了起來,一个侍女接了电话轻语几句后对孙阿强道:“帮主,找您的。”
孙阿强走过去拿起了电话沉声说道:“我是孙阿强……嗯,什么,……不成器的东西,你把他送到汉朝來,我就在这里。”
“你对阿斌做了什么。”孙阿强阴沉着脸问李伉道,
“沒什么,阿斌骨头很硬,但是不知怎么突然就像傻了一样,说什么汉帮总部在解放路的汉朝俱乐部,帮主是我大哥,我该死,我不该贩毒,我要自首,然后就去自首了。”李伉笑着答道,对于自己会催眠这件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小兄弟远來是客,请坐下喝杯水酒吧。”孙阿强不知在想些什么,沉吟一阵后对李伉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喝酒就算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兄弟我就不打扰了。”李伉摆摆手道,在孙阿强提到汉帮帮规不祸及家人后,他的担心已经不存在了,所以就想打退堂鼓,
但是就在他转身欲走之时,却被已经站到老者身旁的彪形大汉伸手拦住了去路,
“孙帮主,贵帮还有强请人吃酒这种帮规么。”李伉转过头來问孙阿强道,
“小兄弟,汉帮帮规不祸及家人,也沒有强请人吃酒的帮规,但是有一条规矩叫有仇必报,你打断我二弟胳膊,又对他施了妖法让他跑到派出所自首这个仇该怎么算。”孙阿强沉声说道,
“孙帮主要怎么算。”李伉眯着眼睛说道,
“自断一臂,从此两清。”孙阿强道,
“这个不行,换个条件。”李伉摆摆手道,
“小兄弟,这个是最轻松地条件了,最少能保你一条命。”孙阿强说道,
“或许有更好的选择,你说來听听。”李伉道,
“还有一个选择,和阿昌打一场,赢了也从此两清,输了或者被阿昌失手打死了也算两清。”孙阿强指着拦住李伉去路的彪形大汉说道,
“这个不错,打架什么的我最喜欢了。”李伉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笑道,
“小兄弟,我提醒你一句,阿昌是我汉帮第一高手。”孙阿强道,
“谢谢孙帮主提醒,我还是选择这个。”李伉仍然不为所动的坚持道,
“好,小兄弟是艺高人胆大,为兄佩服。”孙阿强站起身來,來到李伉的身边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大步出了房门带头负手而去,李伉以及剩下的三人跟着孙阿强出门而去,
孙阿强把李伉带到了二楼的一个练功房,里面除了沙袋、杠铃、木人桩等练功器械外,房间中间有一个大约有三米见方的正方形场地,
进到房间后,孙阿强对李伉道:“小兄弟,你可有其他疑问。”
“孙帮主,我之所以答应你要进行这场比斗,是因为我将來不可能一直在云南,所以我要你答应我不可再找我家人的麻烦,如果你不答应这个条件,我李伉会让汉帮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李伉答道,他的话语中透出一丝疯狂,
“小兄弟请放心,我汉帮立帮七十余年,还从來沒有做过背信弃义的事情。”孙阿强哈哈笑着答道,
“空口无凭。”李伉又道,
“看來小兄弟是信不过我了,这样吧,杨伯正好在这里,他是云南武术界有名的泰斗老前辈,我们请他做个见证如何。”孙阿强对一同进來的老者抱了抱拳道,
“鄙人杨云光,云南形意门当代掌门。”老者杨云光抱了抱拳自我介绍道,
“谢谢杨伯。”李伉有样学样的抱了抱拳道,
“小兄弟,请。”孙阿强对李伉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李伉沒有再多说什么,对于和这个所谓的汉帮第一高手阿昌比试他并不害怕,他之所以答应孙阿强提出的条件,就是担心他带着阿秀离开云南后孙阿强去找谭天林一家的麻烦,从孙阿强的行事作风以及汉帮近七十年的建帮历史來看,他背信弃义的可能性还是很小的,所以用一场比斗來约束孙阿强,并换取谭天林一家的安宁,他觉得很值得,况且他从來不认为自己会输给阿昌,
“请。”李伉站到了场地中间,对站到自己对面身体明显比自己大上一号的阿昌抱了抱拳道,
“请。”阿昌同样抱了抱拳,然后拉了个架势向李伉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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