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给你考虑的时间,你还会不会冲上去把我推开?”
“会。”许深毫不犹豫。
因为体会过失去,所以无法再次忍受别离。
黎晚莞尔一笑,这话她受用,好吧,那她原谅他耍流氓了。
她又重新坐在他的身边画画。
这次许深没再捣乱,静静看着她画。
病房里暖气很足,水晶灯的光散发出柔和的光线,那倾泻下来的光就这样照在他们的身上。
黎晚在画着画,而他们也仿佛融成一幅和谐的画。
她画了漂亮的瑞士雪山,她不仅仅会把这一切记录在笔下,还会记在心里。
许深在医院躺了一周,顾明望和英子来了。
段伽和惠芬还要工作,暂时先回了伦敦。
顾明望很久没有看到黎晚和天天,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在病房外见到黎晚的那一刹,还是张大了嘴巴,激动得说不出话。
“黎小姐,你真得还活着,活着就好,真的。”他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
“你还跟着许深吗?”
“没有,我在南城工作,许总去纽约后就再没有带着我,他嫌弃我。”
黎晚笑了:“那你进去看看他吧,他情况还行,就是不能下床。”
顾明望点点头,进去。
英子早他几个小时到,已经在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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