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这个时候,他就是需要有人陪他好好喝一杯!
祁辉大步走进去,月初已经在院子里煮起酒。
小炉里红色的炭火,看起来就好温暖。皑皑白雪下,月初一袭白衣,墨发如瀑,姿态优雅的拿起酒炉,斟满两杯。
凛冽的酒香便在冰冷的从空气中飘散开来。
“八爷,我陪你,如何?”月初回眸,昔日清冷的的容颜上,含了一抹温和的笑。
祁辉晗首,坐过去:“好!不醉不归!”
推杯换盏,有默契的不问不说,就是喝酒。清风站在一边看着,也跟着笑了。
师父变了呢!终于像个人了。
咳咳……
直到天际翻起鱼肚白,酒炉已灭,酒已干。祁辉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月初,谢谢你。”
“客气。”
“我祝你和贞儿,白头偕老。”
月初微微一笑:“好。”
至于祁辉的婚礼,他就不祝福了。他应该,也不想要。
生在皇家,身不由已。
还是他这无拘无束的好,想怎样,就怎样!
“我走了。再见!”
“好!清风,送一下。”
“是。”
祁辉走了,月初看看天色,也准备进宫去给淑妃治病。
那晚去追洛洛,一夜之间来返于京城和林源县,引发了他的旧伤,这几日都不得不在洛宅里歇着。
至于灵玄大祭司提的要求嘛,等他伤好了再说。
他坚信,一定会有两全之法!
就像云暮雪和钟离渊一样,他和贞儿一定能渡过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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