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好了……”洛贞儿回头看向祁辉,“八爷,洛洛没事了。”
“是啊,以后你再也不必担心了。”祁辉眉眼弯弯,笑得深情款款。
“八爷你是怎么做到的?”洛贞儿问。
今日她总是觉得心头不安,慌得很。
“花权。权利是个好东西。”祁辉笑得更加开心了。
东临皇需要北狄的支援,恰恰遇上洛洛发病要血。天意啊!天意啊!
“哦!”洛贞儿心里一松。
是她想多了。怎么可能是用月初的血呢?
“八爷,贞儿欠你的,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祁辉眉目一动,上前几步,轻轻握住她的手。
大夫识趣的退了出去。
“还不清,就以身相许吧!”
洛贞儿脸一红,用力抽出手,步步后退:“不不,这不行。贞儿残花败柳之身,配不上八爷……”
“不许你妄自菲薄。”祁辉不悦的沉下脸,“
“贞儿,今天你就回京吧!”祁辉道。
“八爷,我想休息几天再走。”洛贞儿温柔的为洛洛掖掖小被子,“我累了,洛洛才康复,需要休息。”
祁辉眉头轻拧:“那好,你就在家里好好陪洛洛,别去外面了。”
“好。”洛贞儿同意了。
一个人撑得太久了……
虽然有祁辉,但内心深处,她依旧是孤独的。
有些话,有些事,她没有办法和祁辉说。
只能在夜深人静时,一个人默默的舔伤口。
“行了。你也才退烧不久,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看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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