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该消了。”
就在钟离渊和钟倾文僵持之际,徐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枝干萎了莲蓬。
粉色的衣裙随风轻拂,腹部的圆润被显露了出来。
“倾文,昨日种种昨日死,今日有酒今朝醉,你还没有看明白吗”徐然说。
清冷的眉眼,带着睿智。
“我”钟倾文垂下了眼眸。
是的,在见证过钟离渊和云暮雪的分分合合之后,他更应该看开。
只是,那堵在心口上的气,始终都咽不下去啊
“以后你有我,有孩子。我们和母妃一起,好好生活便够了。”徐然握住钟倾文的手,“难道你想让我们的孩子,也姓钟”
“”钟倾文无言以对。
失去皇姓,是多么大的耻辱他当然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承受耻辱。
“挑一个你们喜欢的字,朕下个封号,很简单的。”钟离渊赶紧说,连封号都不敢定,一切全听钟倾文的。
“我觉得文字就很好。倾文你说呢”徐然道。
“哎”钟倾文叹了一声,终于妥协在爱妻的温柔下,“那就文字吧”
“好那以后你就是幽洲文王。为了方便来往,朕会在京中为你再建一座文王府。”
钟倾文警惕的瞪着钟离渊:“你还想怎样”
“为了常来常往呀”钟离渊努力表示着无辜,“你看我也不能时时到幽洲看你,有了文王府,你们就可以常来看我们呀”
“对的,我和云暮雪都商量好了,这一胎还要打儿女亲家的”徐然说。
钟倾文和钟离渊面面相视,然后,异口同声:“你们什么时候商量的也不问问我们的意见”
“你们的意见重要吗”徐然冷冷扬眉,在二人的怂相中,再补一刀,“我们会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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