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证”舞阳长公主冷笑,“这宫里头,要想什么物证,就能有什么物证能起什么作用”
徐相脸色微变,还是坚持:“长公主,事关太后和华阳公主的安危。”
“那就可以罔顾皇后的安危罔顾东临西临的邦交了吗”越王大声说。他拄着一只拐杖,虽然残了,身上还有当年吒咤沙场的雄风。
“越王这是什么意思”徐相眯眼。
“本王的意思很明显皇后是冤枉的,谁也不能拿她下狱”
一旦下了监狱,就在徐相的眼界范围内,云暮雪的生命就很难有保证了。
“越王”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钟离渊道:“够了,都给朕闭嘴”
“皇上”
“还嫌事不够多吗都滚,等母后和公主醒来再议”
“皇上您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母后的性命尊严吗”
“这盘奶冻,是朕和皇后一起做的。朕和皇后也吃了。若是皇后下的毒,朕和皇后岂不也中毒了这事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皇后”钟离渊厉声道。
云暮雪一怔,他哪里有参与他甚至都没有吃到才做了一盘送给华阳公主,就听到了徐然的事,煮了一锅糊牛奶。
“皇上”
“徐相。”钟离渊深邃的眸子眯起来,充满危险的气息,“此人三番两次陷害皇后,你说,该怎么处置他才好”
徐相的心脏哆嗦了一下。
“朕本不想咄咄逼人,现在看来,不能再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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