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不操劳了,你可知我表面说你安乐便可心是如此担忧。你这孩子本事我与你爹爹小心呵护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疼爱。如今来此地避开难险……你让我这个做母亲的如此眼睁睁来着却要托付他人保你周全之苦……”
艳无双说话,话语转而慢慢哽咽,不敢大哭出声,却也泣不成声。
虞梦盈这个听者也是心疼万分,自知给爹爹娘亲放一个随地引爆的炸药在身侧乃不孝至极。可是那日她选择与一生所爱共走。一去不回头……
两行热泪洒下,小松鼠看着两人方寸已乱的模样,心暗想不好。忙从虞夫人怀跳出好保得小命。
虞梦盈将自家娘亲扶到床榻前取出帕子替她擦眼泪。不知如何言语她只好将她拥入怀。
“娘亲,娘亲,若得下辈子……”
另一边。
虞天啸待虞梦盈回房后,取一糕点入口,细嚼。看着闲适喝茶的孙元熙不语。
孙元熙低头饮茶,却感到虞天啸的神色,霍而笑了,言道,
“岳父大人有话直说即可,何必如此以静制动?莫不是元熙做错何事?”
虞天啸对他言辞甚是满意,看他身影健硕,心却也隐隐担忧,他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若真是遇险刺……
“皇倒真是敏锐的很,不如切磋一把,也好让微臣放心你与臣女不受歹毒之人毒害。”
孙元熙猜到虞天啸可能会提出这等要求,勾唇一笑,嘴角甚是温润,满身书生气质,与那对面的虞天啸有这个格格不入。
“元熙可不敢担岳父一声皇,此称当真折煞元熙了,既然离了这皇宫何来皇太皇一说?”
“既然岳父疑惑元熙之能,那自然要给岳父一番交代。岳父乃名门将领,元熙自幼不得将军赐教,当真可惜。今日,也算了了一桩夙愿。”
说着孙元熙将茶水换换放下,只是这音色刚落,虞天啸便冲来出招探个一二。
二人武功相当,倒是不满足于在殿,立于房顶之轻功却也使得屋顶哗啦作响。
此时的虞梦盈将艳无双安抚好,听闻屋顶大动静,不敢动。艳无双安慰其道
“无妨,定是你爹爹在于元熙切磋一番,此番若你去定是要打破这局面让场面尴尬收场。若你不信元熙功力,你爹向来自有分寸,不怕元熙承受不住,莫要挂怀啊。”
虞梦盈这才安下心来坐回自个娘亲身旁。
终于,虞天啸与孙元熙过了几掌之后知晓个大概。没想到这小子虽然看起来书生气质浓郁,功夫底子亦是佳。
虞天啸用轻功从房顶缓缓降落,摸了把胡子笑了笑:“如此,我也可放心些许,今日已识得你功力,梦盈亦懂得自护,你如若有今日这般敏觉,便可无忧罢。”
“元熙还有所欠缺,岳父大人此话倒是抬举元熙了罢。”
“罢了,我乏了,回房罢。方才那一番切磋很是过瘾,不过只用蛮力,当真累的慌。”
“习武之人虽气力强大却也讲究策略,此番倒是辛苦岳父了。”
深夜。
皇宫,苏慕白独坐椅,虽悲痛,却依然不能接受虞梦盈已经死了之实。
他将笛子放入腰间。
“皇,国相对此次爱女成后势在必得。”
“凭他之女便可坐皇后宝座当真不把盈儿与虞家放入眼。势在必得?这皇后他怎不知只属盈儿一人。”
苏慕白未看来禀告之人,只自顾自将腰间白笛放在手心慢慢抚摸。
那来报之人自然不知皇何意,只是闻下人言自皇后无踪皇便日夜摸着这笛子,将他视若珍宝。
“传朕旨意,那国丈之女封妃即可,成后,朕连这贵妃一样不给。”
“皇,这……您虽重视皇后,可……国相担国重任,既然他势在必得,你为何……为何……”
苏慕白神色悲痛的很,一提及梦盈,他内心之痛便忍不住翻涌。
可梦盈此番当真结结实实将他错误了,她怎知他不钟情于她,江山若不是她替他拿下,他如今守着这无情之物又有何用?
为何他先那孙元熙一步脸她,为何她便如此绝情?
“你既知朕属意皇后,你又何必一番苦劝?不怕朕砍了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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