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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蟹、澳州龙虾海蚌,对,都点上,还有这个,这个……”
巫敏主动点起菜来,菜是在一楼现点,看熟练的样子,这种地方肯定没少来。
当大家在包房里坐定,服务员笑着进来,“那我给您报一下您刚才点的菜,……鲍鱼捞饭,法式芝士焗龙虾,清蒸帝王蟹,蟹子石榴球,鲍汁关东辽参盘,清蒸红樽三文鱼,清蒸石斑鱼,……茶要铁观音,白酒要梦之蓝,红酒要的是张裕爱斐堡……”
“对,”巫敏笑着看看岳文,“岳书记,您看还需要增加什么?”
这是第一次在东岳阁吃饭时的标配,想不到巫敏还记得这清楚,这些学会计出身的人脑子如何好用?
岳文笑了,“巫总您别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上次就麻烦您破费,”他笑着看看袁疏影与卢姗姗,卢姗姗也在看着他,当他看过来,那目光就大胆地迎了上来,“说是让您破费,其实就是想宰你一顿,巫总大度啊,也不跟我们计较,”他摆摆手打断要说话的巫敏,“雨果说,被人揭下面具是一种失败,自己揭下面具却是一种胜利,巫总,您说,我这是不是一种胜利?”
巫敏笑了,笑得很晦涩,嘴里象吃了一枚青杏,又酸又涩,但脸上笑得却象花儿,盛大绽放,“真特么地有才,把吃白食说得如此文雅的也就是这些官员,连法国的大文豪都牵出来了,难道法国的文豪也吃白食?”
他虽然这样想着,嘴里却笑道,“我们是不吃不相识嘛,用范伟的话讲,这也是缘份哪,再说了,你与疏影,……谁请不是请?”
春晚的段子经常被用作酒桌上的润滑剂,巫敏这几年入乡随俗,也知道在什么人跟前说什么话,到了哪座山前唱哪首歌。
见他热情地招呼着,黑笑着低声问坐在一旁的卢姗姗,“袁老师与巫总……?”
卢珊珊笑了,她晃动着手里的高脚杯,岳文也举起了杯子,二人一碰,“不是一路人。”卢姗姗笑道。
短短五个字,信息量很大,岳文看看袁疏影,她正与胡开岭说得高兴,并没有因为胡开岭是村里人还有什么看法,这样,既能阳春白雪,又能下里巴人,袁疏影在岳文心里顿时又不一样。
巫敏踉跄着从外面回来,看样子已经把账结了,他面红耳赤地坐在岳文旁边,主动讨好道,“岳书记,我知道,你到芙蓉街道上任也不久,现在各地都在招商引资,都在上项目,我认识几个老板,你可能会感兴趣。”
黑化旅游等多个版块。”
他一说到生意,说到投资,袁疏影与卢姗姗都转过脸来,见她们听得专注认真,巫敏讲得更加眉飞色舞。
男人的脸,在女人面前尤为重要,在漂亮女人面前,更为重要,他想把刚才丢掉的脸重新拾起来。
“现在秦湾不少企业都在搞房地产投资,他现在的规模不亚于疏影父亲的峥嵘集团,也不亚于王玉印,”他看看岳文,岳文与王玉印的过节,他有耳闻,“这个人,在投资领域也是四处开花,在全国各地都有投资,我知道的是,”他突然压低了声音,显得颇为神秘,“秦湾银行,他是第三大股东,海洋人寿,他与融创投资并列为第一大股东,海天制药,他也是其中的股东,举足轻重啊。”
众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岳文的眼睛一亮,开发区甚至是芙蓉街道并不缺少地产企业,但是城市运营商稀缺,特别是他打定主意发展第三产业,文化旅游这块更是他的关注焦点。
虽然如此,他还是装作漫不经心道,“嗯,是个厉害角色啊。”
巫敏笑了,“当然是厉害角色,这几年他的触角很广,据我所知,他正在探讨买下英国第二大院线wen,国内,大手笔布局影视行来的,他是第一人!”
岳文的眼睛亮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此人何在?他几乎要揪住巫敏的袄领子,把话从他的心窝子里掏出来,可是面上仍是不紧不慢道,“噢,第一人?有这么厉害吗?”
“当然,南山湖古堡酒店听说过吗?”</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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