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童玲又啐了他一口。
高君抹了一把脸,道:“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刚才流那么多,现在还有这样的流量……”
童玲下意识开口,还要啐他,但一想,不知道这家伙还能蹦出什么话来,白眼一翻还是闭上了嘴,只是神情显得有些诡异。
“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这么热情且如此迫不及待呢,到底发生了什么?”高君好奇的问,童玲的反常自然瞒不过他:“你今天不是去接你哥哥嫂子了嘛。”
“别提他们,提起来我就生气。”童玲总算开口了,气鼓鼓的说:“这两个家伙,明明让他们做卧铺,他们却偏偏舍不得花钱,在硬座上挺了一天一宿,结果下车的时候疲惫不堪,
我把他们送到出租房,俩人困顿的歪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为了迎接他们回归,我提前去出租房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身上脏兮兮的全是灰尘,看他们睡着了,我就想洗个澡,然后等他们醒来下馆子,给他们接风。
出租房是精装修,浴室很大还有浴缸,我放了水,拉上帘子,舒服的泡个澡,谁想到……”
高君好奇的瞪大了眼睛,非常想听关键部分。
童玲的脸红了,有些羞涩,有些气恼,不想说,但还是开口了:“我在温热的水中泡澡,大早起就去接站也很疲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直到听到开门声才醒过来。
开始只是我嫂子进来洗把脸,我在浴缸里而且拉着帘子,她并不知道我在这儿,之后我哥竟然也跟进来了,估计是看到我嫂子净面之后的样子,一时间有些冲动,结果,结果……”
“结果他们俩人就在厕所里做起了爱做的事儿!?”高君立刻接口道。
童玲顿时痛苦的捂住脸,艰难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
高君放肆得大笑起来,笑得肚子都疼了,脸皮都抽筋了。。
一副美妙的画面在眼前浮现。
一个女人清洁溜溜的躲在浴室帘子后面,在帘子外面一男一女在啪啪啪,还不敢出声,不然一个人的尴尬就变成全家的尴尬了,很可能以后都没脸继续来玩了。
而且这也不是好事儿,别说看现场直播,就算平日里看实况录像,能忍住不撸的又有几人,女人也不例外,所以目睹了全过程,这是何等的体验,又是何等的煎熬啊。
“你再笑我就掐死你!”童玲翻身而起,掐着高君的脖子用力的摇晃,掐不死,但很可能会被一对奇尺大茹捂死。
以童玲的性格和见识,看一场真人实战其实根本不算事儿,以前总是出入夜场,在卫生间里总会有野鸳鸯迫不及待的开战,她见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这次不同,当时人是她的哥哥嫂子,有一种伦理纲常的禁忌感。
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高君只能耐心的劝慰:“别说想,这是意外,再者说了,现在这是日子过好了,倒退几十年,家里穷的只有四面墙和土火炕,全家男女老少都挤在一个炕上,这样的事儿还能烧得了吗?
我以前在不对有个穷哥们,家里还是如此,地方小,孩子多,每次想和媳妇亲热,都要准备一大把糖,天女散花一般朝院子里扔,趁着孩子们出去捡糖,夫妻俩立刻抓紧时间办事儿,哎,怎么是一个凄惨了得呀!”
“死鬼,胡说八道。”童玲媚眼如丝的啐骂,心里的尴尬舒缓了稍许。
“我其实就是想知道,你后来是怎么从浴室离开的。”高君转回话题问道。
童玲没好气的说:“真没看出来,我那木讷的哥哥,敦厚的嫂子,竟然在人伦之道上有着过人的天赋,天赋异禀。
我呆着不敢动,是他们自行离开的,从浴室到客厅,再到厨房和阳台,最后才进卧室。”
高君再一次笑抽了,但这绝不是嘲笑,阴阳和合本就是人伦大道,人家俩人又在亲友的祝福中已经订了亲,夫妻那些事儿,谁敢嘲笑?
高君伸手进入被子里,某柔软之物在他掌中不断的变幻着形状,一手无法掌握,就像沙子,总会从指缝中挤出来,他笑呵呵的对气息渐重的童玲说:“看你刚才的样子,一定也是受了兄嫂的启发吧,再俩也算人中英杰,怎可落于人后,来来来,试试哥哥这招隔山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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