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十块五百克的小金条,里面还有护照,还有一把木质的小手枪,造型师十八世纪的火*样,雕刻得很精致,但高君却知道,那可能是一把真枪,而且那也不是木头,应该是灰化后的象牙,这东西是可以通过机场安检的。
所以,看了这些东西高君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保险箱,完全是跑路应急箱,一旦有严重事件需要跑路,他只要带个单肩包,把里面的现金和金条一收,拿枪和护照,立刻能直奔海外。
而且他那几种外币,不是因为汇率高,而是因为这几个国家与我朝没有引渡条款!
老刘头的这个应急箱更确定了高君的猜测,一个名下有这么多庞大产业的合法商人,每年本市的纳税到户,肯定还有正邪委员的身份傍身,怎么会时刻准备跑路呢?
曾经有人问,如果有了钱移民去哪里最好?大多数人的回答都是,留在本国。
我朝是人情大国,更是一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国家,可以说,有钱人是可以享受到一些特权的,而在外国,有钱只是有钱,照样是屁民一个,如在美国,你算是首富,是大亨,冒然走进黑人街区,也可能被人一枪干掉。
所以,老刘头时刻准备着去外国,与他合法富商的身份不符。
最关键的是,老刘头从住院到死亡,身边没有一个亲人,这更不符合一个富商的身份。
张娇也算有经验的警员,自然也看出了端倪,她假意清点,在柜子里翻来翻去,那少妇经理紧紧的盯着。
在这时,张娇好像发现了,动作明显一滞。
高君眼尖,但少妇经理却没有看到,她的眼睛只盯着那些钞票和金条。
为了给张娇制造机会,高君忽然偷偷的往外挪动,果然,那少妇经理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当即大喊道:“你要干什么,想逃跑?”
说完,她更是直接跳过来一把抓住了高君。
张娇与高君默契十足,头也不回立刻在保险柜里动手,因为外面到处都是监控,决不能把东西拿出来,不过相信这位警务教官,一定也对扒窃技术了如指掌。
“你什么毛病,我没准备跑,活动一下不行啊,再说,我什么也没偷。”高君没好气的说。
少妇经理怒斥道:“还说什么都没偷,这把钥匙分明是你偷来的,你个小偷,骗子!”
这话听起来有些幽怨,好像在骂出轨的前男友。
“好了,经理小姐,我刚才检查过,保险箱里的东西和主人描述得相同,应该确定没有丢失。”张娇说道:“请你来检查一下吧。”
“哦。”少妇经理应了一声,仔细看了看保险柜,不过她的眼睛只看那些钞票和金条,大致看去一切如旧,她得意的说:“自然丢不了,刚才我全程都盯着呢。”
“那好,我们走了,给你添麻烦了。”张娇说道,说完狠狠推了高君一般。
离开银行走出很远,高君无奈的说:“我说大姐,咱下次有什么事儿,能不能说我是你的同事,或者是你的下属也行,别给我按犯罪嫌疑人的头衔好不好,次说什么八旬老奶奶意外怀孕,饲养场深夜母猪惨叫连连,多家精子库接连被盗之类的。”
张娇哈哈大笑,笑得那叫一个爽朗,高君还是第一次看她大笑,原本大大的眼睛笑起来变成了一条缝隙,弯弯的像新月。
“你这形象说是犯罪嫌疑人更容易取信于人。”张娇笑道:“说是我同事,没有相信。”
“谁说的,我这形象,一看是正面人物,最起码也是八路军连长,娘子军的谠代表。”
高君故意板起脸,一本正经的样子,张娇一看也是微微一愣,见他难得正经起来,竟然也是剑眉星目,俊朗不凡的模样,不由得让她芳心猛跳。
下意识的动了动,忽然有什么东西从她的长袖袖口掉落出来,
张娇连忙捡起来,对高君说:“这是刚才我在那些现金发现的,每一沓间都夹着这样一张纸片。”
“我们回去研究研究。”
两人一路疾驰回到学校,一直闷头走谁也没说话,直到教师宿舍楼门口,张娇才问道:“去宿舍干什么?”
高君一本正经的说:“这东西可能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当然是回到宿舍关门,拉窗帘,躲进被窝里研究了。”
“少来这套。”张娇啐骂一声,道:“现在放假,校园里一个人都没有,你算坐在操场研究都没事儿,还去被窝里,亏你说得出口,流氓!”
高君讪讪一笑,拿出了那个纸片,这才发现,并不是纸片,而是手风琴式的叠层小本子,整个打开足有一米长,面密密麻麻写着很多字,但每张的字体都不同,而且这些纸片是一张一张对角站起来的,像那赌片,大家把扑克牌当手风琴拉一样,其实都是粘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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