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元庆说着眼前一亮:“我记得尹赋的那个女儿容貌不错,前些年见过一面还有印象,她如今是什么境界?长相如何?没有越变越丑吧?”
“回大少的话,尹红萸年约二八,貌似有筑基初期的修为,模样还算周正,但却不如小时候那么灵艳动人,大少如果有意思的话,小人这就把尹红萸带来让大少过目。零点看书”
海元庆沉吟一声道:“过两天就是家主的五百年寿诞,家主不缺灵石,我又拿不出像样的法宝做贺礼,这样吧!你从港口内选八名年纪在十四到二十岁之间的处子女修,喂下元罡鲨的内丹,到时候以此为礼送给家主。”
账房先生脸色微变,低声道:“大少,那元罡鲨内丹服下之后会令修炼者产生异变,生生变成传说中横公鱼的模样,此乃乐昌州的禁忌,万一传扬出去……”
“家主前些年尝过横公鱼的味道念念不忘,用元罡鲨内丹令修炼者变异成横公鱼的模样,多少能讨得家主的喜欢,正因为是乐昌州的禁忌,才会有满足感嘛!”
海元庆摆摆手让帐房先生立刻去办,随即为自己的急智颇为自得。
家主喜欢横公鱼的滋味鲜少有人知晓,这一次肯定能在家主面前赢得头彩,让他在嫡系子弟中的地位愈发稳固。
账房先生得到海元庆的授意,不免有些忐忑,他曾经亲眼目睹过女修误把元罡鲨内丹当作蓝鳍鲨内丹拿来炼制丹药。
结果服下炼制成的丹药却变成了人不人鱼不鱼的样子,如果生吞元罡鲨内丹,岂不是更惨?
奈何拿人钱财为人卖命,账房先生除了怜悯惋惜那八个被选中的倒霉女修,能有什么办法呢?
怪只能怪那些女修的命运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落在了海大少手里。
账房先生在港口的秘库内领取了八颗元罡鲨内丹,思量片刻命人叫来了八名附和条件的女修,尹赋的女儿尹红萸正在其中。
她的容貌的确如账房先生所说,姿色中等偏上,与另外七位女修相比并不如何出众。
“尔等皆是因为欠债被迫进入海元台港口内劳作偿还本息,不过眼下有一个让你们无债一身轻的好事,只要你们按照要求做,不但可以清偿所有债务,本人还另有赏赐给予。”
账房先生说着让人把面前托盘上的红绸解开,托盘里摆放着八颗龙眼大的湛蓝色丹丸。
尹红萸等人没有见过元罡鲨内丹,但丹药这种东西有好有坏,身为修炼者谁会胆大到服下不明丹药。
“机会给你们了,就看你们能不能把握住,莲二姐,你欠海家下品灵石一万三千块,如果想清偿这笔债务,需要在海家辛劳十年,关小凤,你欠海家灵石八千块……”
在账房先生逐个名下,包括尹红萸在内的女修一个个脸色无比难看。
这八位女修欠账最少的尹红萸,想偿还父亲尹赋留下的债务,没日没夜的劳作也要做上四年时间。
因此脸色尽管难看还是有人心动了,包括尹红萸在内。
叫做莲二姐的筑基后期女修上前从托盘内取出一粒内丹,心下惴惴道:“先生,这是何种丹药?吞服不会有什么后患吧?还望先生告知一二。”
“我只能保证你们不会有性命危险,除此之外一无所知,选择权在你们手中。”
账房先生嘴上这样说,是不想把场面弄的血淋淋,不过在他开口的时候,背在身后的手已经做出一个手势。
尹红萸等人如果不自愿服下元罡鲨内丹,隐匿在隔壁的两位金丹中期修炼者自然会出手强迫这些人服下内丹。
尹红萸拿起蓝色丹丸顿感指尖一阵冷一阵热,她的境界虽然不高但在尹赋的教导下见闻广博。
首先可以确定所谓后者的绝不是成品丹药,而是某种鱼兽的内丹。
直接吞服鱼兽内丹的危险性比炼制成丹药服食大多了,她不由得有些犹豫。
“想想你们欠下的灵石,想想每天都要辛苦的炼制渔网法器,这样的日子不想摆脱吗?想的话就服下丹药吧!”
账房先生倒背双手说道:“机会只有一次,放弃的话今后就没有这样的好事了。”
在账房先生的威逼利诱下,尹红萸等人纷纷把蓝色丹丸放入口中,一阵火辣和冰凉感从胸腹传来,与此同时隐匿在隔壁的两位金丹期修炼者现身。
看着服下元罡鲨内丹的八个女修,其中一人笑道:“老算盘,还是你这张嘴厉害,让她们乖乖服下了元罡鲨内丹,若是让我们动手,难保不弄破她们一油皮,导致口感不好的话,家主和海大少肯定会怪罪我等。”
账房先生闻听此言呆滞片刻:“口感?大少的意思不是把她们献给家主吗?”
“献给家主没错,但家主岂会瞩意这些庸脂俗粉,横公鱼最大的妙处不是用来玩,而是拿来吃,老算盘不会不知道吧?”
账房先生激灵灵打个冷颤,传说横公鱼的味道的确堪称人间美味,但他真的想差了,误解了海大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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