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抱着她站在窗前,由南偏西的太阳这会儿仅露了一点边,却依然有些刺眼。
久久之后,安昕的呼吸终于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不许哭了啊。”我抛开心里头的杂乱,咧嘴笑了起来。
“嗯。”
安昕的声音很低,之前的哭泣让她此刻的回答带了重重的鼻音,听得我又是一阵心疼及内疚,抚了抚她柔顺的长发,我的心底里也是越来越复杂起来,不免又是一声叹。
“不论何时何地,我都会尽全力保护你,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在今天你所问的这件事上我骗了你,你还会原谅我么?”
想着,我环在她双臂上的胳膊不由得又紧了紧。
......
日落日出,月起月伏。
黑医的消息再一次传到我们耳中,已经是阳历三月二十八号晚上了。
晚上八点钟,秦良俊受骆泽的嘱托带着与黑医有关的最新消息,独自来了清泽医院六楼,与我们几个“病人”见面。
因为秦良俊还不是我们圈内人士,所以在清游的概念里,他连上八楼的资格都没有,更不用提清游本人在八楼的办公室了。至于为啥要来六楼,是骆泽根据我们各方提出的意见进行统计之后,得出来的结果——黑医这事儿牵扯到刑事案件,理应对外保密,整个清泽医院除了八楼之外,也六楼人少了。
“怎么样?”骆泽接到信儿之后亲自去把秦良俊从电梯口接过来带到6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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