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缓缓抬首。
黑暗，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耳朵里，却传来了一些声音——
“噗噗！”
这是扇动翅膀的声音。
一种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干干咽下一口口水，舔了舔嘴唇。
“凌……凌先生……”
“嘘！”凌洛羽遽然努唇，只向空，却不说话。
可她越是不说，老掌柜越是忍不住。
“凌先生，这到底是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难道你听不出来？”风成林不爽的飞了一个白眼过来，眉头微皱：“这扑棱棱的声音的，是翅膀的声音呗……”
“翅膀……”老掌柜脸色顿变。
他何尝没有听出这是翅膀的扇动声？
只是因为事到如今，不想承认而已！
而今，被风成林呛声，也证明了他的担心！
“温……温先生说……”
他一开口，瞬间吸引了凌洛羽和风成林的注意力。
尤其是风成林，忍不住骂道：“你特么的在这时候，有扯什么温先生说？温先生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怎么遇你这么一个货色……说什么都特么的吞吞吐吐，不能像个爷们一样，有个快刀斩乱麻的利索气……“
“我……”老掌柜脸色又黑又臭，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但是在抬头看了一眼面之后，果断的改了口：“我的意思是说，温先生所说的话，你们还记得吧？”
风成林没好气：“温先生特么的说了一句，你说我们记没记住……”
“那一句够了！”老掌柜的手指急急的指向空：“活路在下，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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