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有可能,只是我们作为学生、晚辈,又不能跟老师丁是丁卯是卯的押交好,到时候他撂桃子,难做的就是你自己。人家要是投入很大资金,必然也会受损失。我看这件事,你还是要慎重为之。”山丹建议。
“嗯,不过有一些人吃亏之后会反省,也会改变一些态度和做法的。”
“但是,有些人吃亏之后却更加偏执、自我了,你看看席老师对刘老师他们的看法和态度,就会现他更加愤世嫉俗,而不是自省改进。我们这样说老师不好,但是这是确确实实的事实啊。”山丹表示有些无可奈何。
“也倒是!唉!奶奶个腿儿,我就是楞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来做这件事。你看多好的机会?有人投入一大笔资金,来推广、展中医事业,我是恨不得多长出几双手、几个脑袋来运行。”顾海平感叹道。
“有一个人,你不妨考虑一下,看看王师兄愿不愿意或者有没有时间,我觉得他可能比席老师要合适。”山丹建议道。
“王师兄人家有自己的一摊子呢,我想到席老师是因为他现在没事干,又放不下身段和面子去做点其他事情,诊所他是注定不会开的,况且他的所有档案和职称资料都还在中医药大学里面,现在连行医看病都是不允许的。去养生园做事,又看上去风光,待遇也不会差,就是担心他不能多少迁就一下,别再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顾海平说。
“为什么?起码要把执业证拿出来呀,怎么会把执业证还丢在大学了?那就赶紧去办呀,这样不是自己被动?理直气壮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个又不丢人!”山丹为席老师着急。
“资格证、执业证是拿去审核还是晋级不懂怎么就在大学里了,档案还在大学,就是拿出来这样的事情,席老师都不愿意去做啊,我们认为理直气壮的事情,席老师却不去做,我也不能理解。可惜我的硕士导师已经高升调离了那里,现在新上任的领导,我们都不熟。我去帮他去办手续,人家说要本人去办,看得出一定是上面的领导有交代,估计刁难。”顾海平无奈地说。
“席老师可能还是憋着一口气,不愿意见他们。问题是你一个个人跟人家一个大学,哪怕是大学领导较劲,你能叫得过吗?人家是一个机构,你是一个个人,吃亏的还不是自己?人家照样还是做领导,你连饭碗都丢了。人家肯定想:我叫你拽!我就不信你不来求我,除非你连职业资格都不要。可是席老师呢,又就是失业我也绝不低头,这就难办了。”山丹也表示无奈。
“那会儿席老师不打招呼就辞职走人,连一封辞职信都未递交大学,人家也卯着劲不理他,按他矿工离职处理,什么待遇都一抹撸光。我曾经建议他,就说自己生病了,写个病假条给医务处,就是不去上班,我看谁敢停了他的工资和待遇?可是,席老师就是要表现自己的硬气,不肯耍赖。甚至是不计后果地随性而为,到头来,被动的就是自己了。”
“那是啊!你现在连职业的资格都没有,人家怕什么?你耗着呗。唉!所以我就是担心,到时候,一言不合,席老师扭头走人,那就惨了。”
“可是,这么好的机会不跟他打招呼,我觉得也不对。到时候,我看还得你出面来把一些该说到头前的丑话,委婉地提醒他。毕竟,这样的投资,老板掏的是自己的腰包,不像公家的东西,即使损失了,也没有那么心疼。我也想利用这样的机会,好好培植一些中医展的基地,到时候能全国搞起来,就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了。”顾海平憧憬道。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道义上也对,只是我担心席老师……”山丹没再说下去。
“嗯,我也担心。只是,我觉得还是要知会一下席老师,他来不来、或者干不干、干得好不好,是他的事,而我们要是没有知会她,错过这个机会,他可能就更加机会少了。就是到时候我做成什么,请他出山,他那么清高,恐怕也不愿意仰仗一个学生晚辈,现在是开始,就请他,我觉得面子给足了他,应该没有问题。”顾海平说道。
“你这么迁就他,恐怕不妥。现在所做的事情,是大家合伙来干的,你如果是这样的心态恐怕行不通。席老师是人家花钱雇你来做事的,你再端着个高高在上的架子,像你这样的唯恐没有他就做不成事的心态是要不得的。倒是应该知会席老师,征询他的意思,但是一些约束和规则不是我来说,而是丁是丁卯是卯的人家来说,花人钱财替人办事,人家可以尊重你,而不是供着你,这一点要搞清楚哦。”山丹直言不讳。
“唉!席老师,你还不知道,一不小心就不高兴了。我就是有点怕他动不动就生气的性格。”顾海平叹口气。
“就是这样的性格,才把自己害成现在这样,如果还不知道改一改,晚年的光景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想想,大家都是吃顺气饭的,这个世界没谁还不照样转?没有非你不可之说。没有人会迁就你,只有你去迁就这个世界。谁愿意花钱请个大爷回来?这大爷还不会好好做事。我看席老师就是对你们也是半遮半掩,从来没有痛痛快快地说过一句话,问到什么问题,都是说一半留一半,美其名曰:不到不点。其实,我觉得还是有点怕你们学走他的本事吧?”山丹毫不客气地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缺陷,也无可厚非,我们只做好我们该做的就好了,至于席老师自己的宿命和人生路,我们尽力帮他,帮不了也没办法。”顾海平表示能理解席老师,对山丹的近乎指责有些不认同。
“你看莫师兄,就是一次学术会议上说道一个观点,没有指出是席老师的教导,席老师就把莫师兄骂得狗血喷头,再无往来。在我认为,作为老师,教授给学生的东西,就已经完成了知识的传播,哪里还抱着这个观点是我明的不放的道理?那如果这样说起来,我们所有的学识都是前人留下来的,谁敢说是自己的?你上次那篇论文,就是因为指导老师把他放在后面一位,就惹毛了他。对不对?”山丹突然变得有些苛责起来。
“他如今的处境就是最好的诠释,我是说我们没有必要揪着他的缺点,是要尽心帮他。”顾海平听山丹啰嗦有点烦躁。
“我懂你的意思,只是,我是先给你打打预防针,不要因为迁就,到时候好事没做成,倒落不是。”山丹回道。
“嗯,我知道了,我会掂量的。你是不太赞成或者不看好的,对不对?”顾海平坐下来准备静坐。
“嗯,要是我自己,在这么大的事情上,是会十分谨慎的。这关乎到你未来职业、事业展的规划;也关系到人家投资进去白花花的银子。”山丹也不再多说,点到为止即可,她明白顾海平已经听进了她的话,否则也不至于这么烦躁。(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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