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警卫,也就是白天那个恶汉。这里不是监狱,也没什么换班制度,只有恶汉一个人盯着。
当然了,说到底也就是没几个人,要是人多,也不至于就他一个人,万一出个意外,总得有人照应。
恶汉正在睡觉,呼噜打的震天响,脚下是喝空了的酒瓶子,歪倒在地上,飘逸出酒香。
“独处不是产生伟大,就是罪恶!”我突然笑道。
金毛一脸古怪的看着我,道:“你这句还装逼啊!”
“你想干嘛?”笑笑看着我。
我笑着打哑谜,道:“他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
这座临时监狱,只有一个女人,不要说笑笑貌美如花,就是一头母猪,他也会垂涎。
“你是想让我勾引他?”笑笑看着我,一脸都是厌恶道。
我笑着道:“你可真是冰雪聪明。”
“不同意!”老黑当即反对。
我也举手赞同,道:“其实我也不同意,可你也别的办法吗?”
“对啊!”金毛也举起手,有样学样,道:“其实我也不同意笑笑妹妹去勾引这只肥猪,可你有别的办法吗?”
“滚!”笑笑骂道:“谁是你妹妹。”
老黑咬着牙,低下头,不再说话。他确实没有办法,单凡有一丝别的可能,他都不会同意笑笑出卖色相。
嘶拉!
笑笑也是爽快,直接撕开了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看样子是已经准备好了行动。
不过,我们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难题,就是恶汉在睡觉。人家都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可胖子证明,人有时候无力到连真睡的人也叫不醒。
我们几个轮番大叫,金毛甚至头碰钢筋,血水四溅,可用尽浑身解数,都没能叫醒人家。
我们三个大男人累的汗流浃背,跟三孙子一样,可仍旧一点效果都没有。
恶汉只是用手抓了抓脸蛋,就像驱赶蚊子一样,驱赶着我们的嚎叫。
“没招了!”金毛吐着舌头,道:“老子都他妈学狗叫了,都叫不醒,实在是没招了。”
“你就是学大象叫都没办法。”老黑骂道:“你瞧他那德行,跟死猪一样,除非你学母猪叫,还是特别骚那种。”
“母猪叫?”我面色一喜,转而对笑笑道:“你会母猪叫,不对!你会叫吗?”
“啥?”笑笑不解的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道:“就是叫,你会吗?就是叫啊!”
“叫什么?”笑笑看着我,又看着他哥,道:“你怎么说话说半截?”
‘“叫床!”金毛都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道:“他是想让你叫床,然后把胖子给勾醒。”
笑笑震惊的看着我,我很是流氓的向她点了点头。刚才老黑说到母猪叫,我不由就联想到交配,也就想到了这种邪恶的点子。
“可是…”笑笑脸色也是一红,道:“我不会!”
“哈哈!”金毛哈哈大笑,在铁笼子里面打滚,道:“怎么可能?女人怎么可能不会叫床。”
“我就是不会。”笑笑理直气壮道。
我无奈摇头,看来笑笑还是一个处……?不过不会叫床可就有点麻烦了,毕竟这种东西,没办法教啊。
“你跟我学,我怎么叫,你就怎么叫,行吧?”关键时刻,还是金毛靠谱,他当即摆出一个特别撩人的姿势,舌头发颤,来了一声特别销魂的……惨叫。
这一声叫出来,当即老黑就发飙了,道:“不干了!咱不干了。别说这招没用,就算有用,也太他们恶心了。还不如在这里面呆一辈子!”
“你看你,这不是演戏吗?”金毛不高兴,道:“照你这么说,人家演员都该死了呗?”
“我叫!”笑笑当即叫出声来,那种声音怎么形容呢?嗯…特别的馋人,我得承认,笑笑叫床的天赋绝对在女人中的前列。
笑笑这么一个美女的叫床声,有着奇效,没一会儿,恶汉就醒了过来。他盯着笑笑洁白的肌肤,听着那媚魂酥骨的音调,当即跟傻般,一步步靠近,嘴里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小宝贝!小宝贝啊!”恶汉整个身子都抱在笼子上,舌头伸的大长,似乎要直接舔笑笑。
笑笑避开滴落的口水,抓住了恶汉的脖颈,道:“想不想要我?”
她这句话说得很生硬,完全没有一丁点媚态,根本没办法吸引人。别人不知道,反正我挺出戏的,看来还是暧昧功夫不到家。
不过好在恶汉已经完全没迷住了,跟傻子一样点着头,道:“想!想要!”
“想要就打开它。”笑笑命令道。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坏了,对于玩弄风月,笑笑还是差太多了。
“哼!”恶汉一声冷哼,道:“你想要出来?没有问题,稍等一下,哥哥马上放你出来。”
恶汉转身离开,很快拿来一根针管,针管内有着白色的液体。他用手指弹了弹,将空气和泡沫推了出去。
“小宝贝!我给你点好东西。”恶汉缓缓靠近,准备将液体打进笑笑体内。
“这是什么?”老黑当即就急眼了,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让人欲仙欲死的东西。”恶汉咧着嘴笑道。
我看着那些透明的液体,又联想到现在的处境,不由道:“是甲基苯丙胺!”
恶汉看向我,笑道:“你说的是学名。”
甲基苯丙胺,也就是冰毒,不仅有着极强的致瘾性,还对女性使用者有着极大的催情效果。
这种药物,用在女性身体上,往往代表着烂交和不忠。
“草你妈!”老黑骂着。我也是一把抓住笑笑,警告她千万不要让恶汉抓住她的手腕,只要不被抓出,他没办法注射。
像这种针头,随便一弄,就能弄断,断了就别想在扎破皮肤,更别想在注射。
可让我们所有人惊讶的是,笑笑直接伸出了手,递给了恶汉,带着邪异的笑道:“让我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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