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我知道了。”
周远叹了口气，看来这事儿是没办法往下调查了……而且也的确没人袭击艾莉丝了，这样的话这件事姑且就这么结束吧。
正好手稿也下载完成了。周远直接顺手就把手稿转发给了托比昂——这东西还是让托比昂来看吧，周远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还有注解就头疼的要命。
“对了，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一件事……当时我姐姐死掉之前，来过一个带着面具的奇怪的人。那家伙用了很多方法，但是最后对我姐姐都没有效果，然后我姐姐才死掉的。你等下……我这里还有照片，这也是我在我妈妈那看到的。”
很快，艾莉丝就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小丑？”
这家伙拍照的时候把那个标志性的，和周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黑白小丑面具给扭到了边上，不过因为小丑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莫里森的缘故，周远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另一个世界的雅典娜也在啊，而且还有……我去，安吉拉？”
周远一口水没咽下去全喷了出去。
另一个世界的雅典娜也就是小丑的那个手下了。周远世界的雅典娜就是个人工智能，但是世界改变之前雅典娜也曾经是个人类的——这大概就是雅典娜曾经的长相，不过比周远看到的时候还要年轻一些。
但是安吉拉是个什么鬼？目前来看的话，这里的安吉拉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紫发少女，这家伙居然也出现在了这张照片上面。
“也就是说，小丑实际上也来过这个世界吗……我记得紫发少女好像就是找到了小丑才回来的来着，”周远的脑袋倒是转的挺快，“另外一个紫发少女发现从这个时间线上刺杀不可行，于是曲线救国从其他时间线去做，结果因为狛流刃这边的问题导致了艾莉丝和艾卡儿姐妹调换，然后紫发少女最后干掉的是艾卡儿……？”
感觉太不真实了，但是目前唯一能得到了合理解释差不多也就是这个。
这么看来的话，艾卡儿倒是不一定真的死了，也许只是因为世界线的变动而由明转暗了也说不定，死掉的历史又再次被紫发少女替换成了假的……啊啊啊和时间系的敌人对抗太麻烦了啊！
周远这么一会儿就想的脑仁都疼了，干脆放下这件事去做鬼神试炼去了。
总之先等宋哈娜那边的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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