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第一种情况，以张冉的身手，那些村民……程明泰在心里数了数，这都多少条人命？
事情闹大，上面追究责任，整个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全上，怕是也保不住她。
这一回，八成又要被送进精神病院。
程明泰顿时感觉一阵头疼欲裂，难受的闭了闭眼。拐卖谁不好，非得拐卖活阎王，这下好了，全完了。
无人说话，车内安静的可怕。
程明泰忽然睁开眼睛看向坐在副驾驶的田宝珠，“万一警方问话，你知道该怎么说？”
田宝珠沉默。有些事一旦做了，再也回不了头，但是她不后悔，哪怕退学坐牢判刑，她也不后悔，她答应后妈的事情终于做到了。
程明泰死死的盯着她，“我是律师，现在只有我能救你，你对我撒谎没有好处。你把所有事情都跟我说一遍，越详细越好，只有这样，面对警方的问话，你才能成功脱罪。”
田宝珠依旧沉默着。
程明泰忽然叫秋雨停车，让她跟罗佑娣下车，他要单独跟田宝珠谈话。
秋雨回头跟罗佑娣对视一眼，纷纷推开车门下了车。
车内只剩下程明泰跟田宝珠。
程明泰盯着田宝珠的后脑勺语出惊人：“你们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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