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燕知戎眼底的暗潮。
他俯身逼近,将她困在双臂之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姝朵不退反进,“妾身想成为相公真正的妻子。”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燕知戎的理智。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动作却温柔得不可思议,像是怕碰碎了她。
姝朵回应着他的吻,指尖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拉得更近。
红烛高燃,帐幔轻摇。
姝朵疼得蹙眉,却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燕知戎立刻停下,轻吻她的眉心:“疼就说。”
姝朵摇头,眼中含着水光:“相公怜惜妾身……”
这一夜,红烛燃尽,芭蕉承雨。
燕知戎像是要把这几日来的克制全部发泄出来。
直到天色微明,两人才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姝朵在燕知戎怀中醒来。
男人已经醒了,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的发丝。
见她睁眼,他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醒了?”
姝朵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还带着睡意:“嗯……”
“还疼吗?”他低声问,大掌轻轻揉着她的腰。
姝朵脸一红,摇了摇头。
燕知戎轻笑,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再睡会儿。”
窗外雨已停歇,阳光透过窗棂洒落进来。
姝朵却突然想起什么,撑起身子:“少将军他……”
燕知戎眉头一皱:“提他做什么?”
“妾身答应今日给他送早膳的。”姝朵说着就要起身,却被燕知戎一把拉回怀里。
“让他饿着。”燕知戎语气不善,“你是我妻子,不是他的厨娘。”
姝朵被他孩子气的反应逗笑了,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相公这是吃醋了?”
燕知戎不答,只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行动证明自己有多“吃醋”。
等两人再次起床时,已近午时。
丫鬟们进来伺候梳洗,姝朵坐在铜镜前,任由丫鬟为她梳起妇人发髻。
燕知戎斜倚在一旁的软榻上,单手支颐,目光灼灼地看着镜中人。
姝朵:“相公今日不去军营?”
燕知戎唇角微勾:“不急。”
他起身走到梳妆台前,丫鬟顿时手一抖,玉梳差点掉落。
这位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镇北将军,此刻竟闲适地站在闺阁之中,目光温柔得不像话。
姝朵见状轻笑:“相公把妾身的丫头吓着了。”
她从妆奁中取出一盒首饰递给燕知戎:“帮妾身选一个可好?”
燕知戎挑眉,却当真接过首饰盒,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那些精致的金簪银钗,最终选了一根白玉兰花簪别在了她的发鬓上。
“这个吧,很配你。”
丫鬟看得目瞪口呆,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谁能想到杀伐决断的镇北将军,会如此耐心地为夫人挑选首饰?
姝朵抬手摸了摸那支玉簪:“很漂亮。”
她笑吟吟地望向燕知戎,“谢谢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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