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台前,镜子倒映着两个身影。
诏辞安静的帮江眠洗着手,可是似乎仍然残留着粉质黏腻的触感,最后只好又加了许多洗手液,修长的手指轻揉搓着她的手心,晕染出了许多绵密的泡泡,把两个人的手指都藏进了泡泡里面。
他洗得很认真,江眠的每一只手指都被轻轻的揉搓过了一遍,又带着一股子缱绻的味道,又好像在轻玩着她的手指。
江眠耳根又红了。
手洗干净之后,诏辞又拿出纸巾细致的帮她擦干净了被揉搓得有些泛红的纤细手指上面残留的水珠,在白炽灯下微微反射了些奇幻的光彩。
诏辞喉结轻滚,一不小心就把雌主的手指玩红了呢。
洗手是谎言,想揉捏把玩她的手才是真的。
“雌主,脸颊我也帮你洗洗吧。”诏辞低眸看向了她脸上染上的闪粉。
江眠声音干涩的摇了摇头:“不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洗个手洗那么长时间,再洗个脸岂不是要到猴年马月了。
“好吧。”诏辞喉结轻滚应下了。
诏辞离开之后,江眠才好好的洗了脸,又洗了一个澡,赶忙回房间躺下休息了。
夜晚凉风起。
舟白:明天在城主别墅门口等我,一起去个药剂师交流会。
江眠:好的舟先生。
她回复了了舟白之后便放下了光脑。
明天又要去当助理了。
江眠刚想熄灯准备睡觉了,房门就被敲响,池霖喘息极重的呼吸声在门外响起:“姐姐,我来暖床了!”
池霖之所以呼吸急促,完全是赶着回来的。
山青色的眸子一片暗意,夜魅一天之内出现那么多事,回来的一路上更是有人来杀他,他反把人杀了却发现是仿生人,似乎都在阻拦他回去。
谁干的不明而喻。
这些家伙还想阻拦他回来暖床?
笑话,夜魅损失了一个亿,他都要回来暖床!
就算腿断了也要爬回来暖床!
她江眠听到声音,微微顿了顿,想起来自己似乎安排暖床了,沉默了下还是去开了门。
下一秒,池霖便利索的进来了,手指反抓着门关上,一下子便把江眠笼罩在了他和门之间。
池霖的一只手掌撑在了江眠脑袋旁边门上,另一只手轻轻抓住了江眠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了江眠的五指缝里面,一阵缱绻勾人的意味,他嗓音微哑拖拽:“姐姐,看看我这一身合不合你心意?”
江眠看到上半身穿着透明黑纱花纹衬衫,上面三个扣子却是都没有系,白皙的胸膛在黑纱间显得颜色极明显,系着同款松垮黑纱花纹领带,衬衫衣摆收进紧致的西装裤里面,劲瘦的腰腹流畅的线条在黑纱
她的目光像是微烫了一下,猝然抬眸便看见池霖细碎的山青色碎发下,一双桃花眼潋滟动情的盯着她。
“其实我还准备了白纱衬衫。”池霖撑着门的手指缓缓穿进了江眠柔顺的发丝,落在了她纤细的后脖子上,轻轻摩挲了起来,微微低头靠近她,嗓音哑哑的,“姐姐喜欢白纱还是更喜欢黑纱啊?”
江眠耳根很红,不得不说这家伙穿着这一身好勾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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