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桑宁的心口微微一动。
眼前的洛离川不似平日般高冷，仿佛只是一个渴望糖果的小男孩。
“洛离川，你太过分了。”顾桑宁语气淡然，“你心中爱着一个人，却要求我成为她的替身来爱你。”
“不是，阿宁，你不是谁的替身。”洛离川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语气夹杂着慌乱。
“那……你爱我吗？”
洛离川明显一顿，他这辈子，得到的爱太少。
所以他不懂什么是爱。
因为没有人教会他，什么是爱。
就算是纪云白，他也不认为那是爱。
她于他有救命之恩，他愿意为她付出生命，可他知道，那算不得爱。
“我不知道，阿宁，我不知道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可我只知道，我想要你陪在我身边。”
顾桑宁震惊于洛离川几乎近似表白的话，这个男人，今天受的刺激这么大吗？
暧昧的灯光中，眼前的人也变得暧昧起来。
洛离川骤然将顾桑宁拉向自己，吻上她的眉心。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眉间，眼睫，脸颊，最后覆住她的唇，吞咽她所有的呼吸。
他的吻法，炽热的放佛要夺去人的灵魂。
洛离川双手下移，轻轻挑开顾桑宁的睡衣，抚摸着她的身体。
他迷恋这样温软的触感，迷恋她的味道。
灼热的吻，转移目标，含住她白嫩的耳垂，吸吮轻咬，顺着脖颈，一直往锁骨而去。
顾桑宁知道自己该拒绝洛离川，再这样下去会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可身体却诚实地火热起来，在他的唇舌下，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化成一滩春水，软弱无力。
洛离川加重手上的力道，她的甜蜜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他已经快失去耐性了。
指尖传来的粘稠感将已处在崩溃边缘的洛离川拉回了现实，他慌忙撒手，看着手指上的血迹。
洛离川将顾桑宁的睡衣撩起，那是一道长长的口子，被尖锐的东西刺伤，本来已经止住血，可刚刚的力道又让伤口裂开，流出鲜血。
而顾桑宁脸色并未发生任何变化，仿佛受伤的不是她。
“疼吗？”
“还好，我这个人痛觉神经不发达，不太能感到疼。”
洛离川拿出医药箱，小心地为她止血消毒上药。
顾桑宁的皮肤很白，沾上血迹，更加触目惊心。
此刻的顾桑宁衣衫半解，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身上有很多伤疤，旧伤新伤，遍布在背部腰间。
洛离川上着药，看着新伤旧痕，很难想象她在岚家过着怎样的日子。
在她执意要嫁给他时，阎罗门便送来了她的资料。
简直是三好学生。
相貌出众，品学兼优，从小学到大学，都没有任何不良行为。
完美的就像……伪造的一样。
可以和她相处，就越觉得她的资料是有人刻意造的。
哪个三好学生的身手如此了得，枪法如神，还认识黑道上的大佬。
洛离川其实并不介意顾桑宁有什么黑料，甚至希望她不完美，毕竟自己的身份摆在那里。
上完药，洛离川久久没将手拿开，只是看着顾桑宁，眼神中燃着火。
顾桑宁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上半身近乎半裸地被洛离川看着，她脸一红，慌忙拉起睡衣遮挡自己。
“还疼吗？”洛离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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