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抑尘很想问怀庆公主,是否有了新欢。
可是,他不敢。
堂堂大理寺卿,面对圣怒都能气定神闲的人,居然没有勇气质问公主殿下,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怀庆的后背真的很不舒服,痒的难受,挠又挠不到,挠得到的地方,也不能挠。
所以脾气也不是很好。
“怎么?本宫得为你守身如玉吗?”本就心情不愉,面对男人的胡搅蛮缠,她这耐心还真是一点都没有。
他沈抑尘是她怀庆的什么人?
他有什么资格来纠缠不休?
更有什么资格来质问?
“殿下勿恼,都是臣失言,臣也是太想念殿下了,臣记挂殿下身上的伤,不能亲自在跟前伺候殿下,臣这心理像被猫挠了似得,刺挠得不行……”
“殿下……”沈抑尘直接跪趴在怀庆的膝盖上,抬头仰望怀庆。
威风凛凛的权臣如此臣服在自己的脚下,不得不说沈抑尘是知道怎么让怀庆转换心情的。
伸出手,挑起他的下巴。
“上来。”怀庆随性一躺,沈抑尘眸子中惊喜迸发,顺势就覆了上去。
公主马车一直走,晃晃悠悠两个时辰,终于到达了钟淇所说的翠柳山庄。
宛若已经恭候多时,她跟主子已经多年未见,也不知自己如今所做的一切,能不能让主子满意?
马车停,车夫并没有离开,也没有人下来。
宛若有些诧异,但也静静的等着。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终于有人打开马车车厢门,只是出来的人,却让宛若心头一颤。
怎么会是他?
沈抑尘先行下了马车,看了一眼婉茹,也略微有些诧异。
随即恍悟。
转身,伸出手。
怀庆这才懒懒的钻出车厢。
搭着沈抑尘的胳膊,仿若已经千百次般自然熟稔。
云鬓蓬松,面色含春,整个人一看就是欢好过后的状态。
“婉茹见过主子。”婉茹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
怀庆走过去,亲自把婉茹扶起来:“你做的很好,辛苦你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婉茹的喉头已经哽噎。
其中多少艰辛,多少委屈,就因为主子的一句话,被扶平了。
也被治愈了。
“以后想做什么,尽管放开手脚去干,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京城不同于地方,别看商铺林立,这背后多少关系网,多少势力交错。
怀庆可以给婉茹提供钱财上的支持,但是人脉的搭建,市场的拓展,那都得靠婉茹自己。
“主子里边请,当初看到这片地的时候,奴婢就想着主子应该会喜欢,就擅自做主买下了,主子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改动的,奴婢着人来办……”婉茹本想亲自扶着公主殿下的,只是手还没到公主面前,她和公主之间已经挤进了一个人。
不得不退后两步,侧方位引导着主子往里进。
“挺好的,待有空了,本宫在这儿办避暑宴。”到时候广发请柬,把这京城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全都邀请来。
想必很热闹、
“奴婢还用竹子酿了酒,主子一会可以尝尝?”就地取材是主子教会她们的。
这翠柳山庄别的没有,就竹子多。
一望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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