闳稷挑眉,可不嘛,他家容容就是很招人喜欢。
“你八嫂每回从你这回去心情都好…多谢了。”八王勉勉强强地说了句,声音不大。
闳稷哼了声懒得接这话,两人走近了些,亭子里的人也瞧见了他们。
不过就像是说好了似的,除了沈盈起身行了礼,成容和沈氏都没动弹。
闳稷几步上前伸手去拉成容,也不跟八王客气:“我这你也不是头回来,你自便吧,我带人回了。”
八王本就是来接人的,可见闳稷这副样子这嘴上毛病又犯了:“你这堂堂穆王殿下就这般待客的吗?”
哪有把客人丢在这自个儿走的?
“你要不乐意走我也懒得管。”闳稷不介意他说的,摆了摆手,脚步都不见停。
回去的路上闳稷脸色还不错,成容看了闳稷一眼,觉得挺奇怪的,于是又抬头看了眼。
“你这小模样是又在想什么坏招?”她眼神都不带掩饰的,闳稷又不是没感觉。
哪有什么坏招?
成容瞪了一眼闳稷然后摇头:“我听八嫂说宜王那出事了。”
闳稷嗯了声,面色还是寻常,淡淡开口:“宜王要入朝了。”
宜王孩子没了,宜王要入朝…
“九哥…我感觉我又要开始多想了。”成容神色奇怪,拉着闳稷的手捏了捏。
闳稷回以一握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般,太子和太子妃都被斥责了,闳训是苦主,皇兄准了他入朝听政,日后在工部办事。”
像是想到什么,闳稷嘴角也是轻扯了一下:“宜王比太子有狠劲。”
“那陛下就没怀疑过太子妃是被陷害的?”成容之前光听沈氏说着都觉得像是陷害。
“……”闳稷看了成容一眼,暂时没回答,只拉着成容往屋里走。
他这副样子让成容以为是有个什么大秘密呢,结果一进屋,就见闳稷只是给自己斟了一杯凉茶,一杯又一杯的,喝了五杯才算完。
闳稷是真渴得不行,等缓些了才见成容神色略带无语。
“瞧你小气的,喝你几杯茶也不乐意。”闳稷撇嘴,拉着成容坐身边才慢悠悠跟她解释。
“皇兄自然也有怀疑,但昨日衍王府的女眷也在场,钟绶证不了自个儿清白,那就得给宜王府一个交代。”
闳稷往后一躺,斜撑着身子闭目养神,大腿支起,手指一下一下点在腿上,复又补充了句:“容容,你怕是不知,宜王府里又有了孩子…”
又有了孩子?成容眼睛都瞪大了,这……这不会太巧了点吗?
成容想起温璇,好半晌才开口问是谁有孕,闳稷答了一句:“宜王妃。”
宜王妃……宜王与太子一样,都是今年四月才完婚。
“容容。”闳稷睁开眼看着成容:“此番事情就是冲着太子去的,不止是宜王的手笔,衍王估计也插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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