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枪刺入蟒身七寸的刹那,西王母的惨叫震碎三千小世界。伤口喷出的不是血,而是沸腾的青铜熔浆,熔浆中浮出十万口青铜棺——每口棺中都冰封着个南宫璇!
";这才是真正的养魂阵......";西王母的蟒首裂开人形缺口,露出玄衣少年的真容,";师姐每杀我一次...就多口棺材......";
陆昭的法则锁链突然软化,凝成洪荒时的合卺杯:";饮下这杯...前尘尽消......";杯底沉淀的竟是西王母的魂种!
南宫璇捏碎酒杯,碎片化作青铜匕首刺入自己心口。西王母突然癫狂大笑,笑声中天刑战船调转炮口——炮管里填装的竟是陆昭被肢解的逆鳞!
";你以为他为何能重生?";西王母扯开蟒皮,露出布满孕纹的腹部,";每块逆鳞...都是我的骨血......";
陆昭的左眼突然淌出血泪,泪珠凝成洪荒婚书:";两心同祭...万法归源......";
婚书自燃的火焰中,南宫璇看见终极真相——洪荒时的西王母竟是她的恶念化身!白衣仙君剜眼镇压的,正是她失控的法则之力。
";现在...该物归原主了......";西王母的蟒身突然坍缩,凝成青铜钥匙插入陆昭左眼。法则之瞳彻底觉醒的刹那,五十道血色刻痕浮现在诸天星辰之上!
第一道刻痕亮起时,南宫璇的混沌青莲胎记睁开竖瞳。陆昭的龙角生出法则符链,缠住天刑战船的炮管:";此劫当名...起源之殛......";
血色刻痕突然投射在弑神枪上,枪身浮现倒计时符文。西王母的残魂在青铜熔浆中尖笑:";好好享受这五十日...我会在归墟尽头......";
笑声戛然而止,地窖深处那口始终未开的青铜瓮突然渗出龙涎——瓮身裂纹正与倒计时同步蔓延!
青铜雪凝成倒计时符文时,南宫璇在陆昭的左眼中看见了归墟的裂痕。雪片割破她的掌心,血珠坠地凝成“烬海诏书”,碑文渗出西王母的残音:“第一劫·苍生祭”。陆昭的龙爪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左眼青莲绽开千道法则丝线:“阿璇,归墟之门...要开了。”
丝线缠住弑神枪的瞬间,枪身浮现五十道血色刻度。南宫璇的孕纹突然灼痛,纹路间浮出西王母的虚影:“师姐的眼泪...可是在心疼他?”虚影指尖一划,血雪中竟浮现陆昭剜眼的场景——少年浑身是血,将青莲玉眼塞入她掌心:“阿姐...别看我......”
“你总这样...自以为是!”南宫璇捏碎幻象,弑神枪尖抵住陆昭心口。法则丝线却温柔缠上她手腕,凝成洪荒时的合衾玉佩:“那日你说...要与我共镇诸天。”
陆昭的左眼突然淌出血泪,泪珠凝成青铜卦签:“水火未济...当以情补。”他指尖抚过她颈间雷纹,纹路竟褪为青莲并蒂纹,“西王母的孕纹是锁,这并蒂纹...才是钥匙。”
地窖深处传来青铜瓮的共鸣,第三百零四口瓮突然渗出混沌灵气——灵气中竟浮出洪荒时的婚轿,轿帘被法则丝线掀开,露出西王母狞笑的面容!
“师姐的喜轿...可还合身?”西王母的蟒尾扫碎轿帘,尾尖鳞片立起化作天刑战矛。陆昭的左眼青莲突然凋零,莲瓣凝成血色铠甲覆在南宫璇身上:“穿好...这是你当年的战甲。”
战矛刺中铠甲的刹那,南宫璇眼前浮现洪荒战场——她身披青鳞甲,手持弑神枪,枪尖穿透的竟是陆昭前世的胸膛!
“这才是真相...”西王母的蟒首裂开人形,露出玄衣少年本相,“你每世杀他...都是在补全洪荒杀劫!”
陆昭的法则丝线突然暴走,缠住南宫璇的手腕刺向自己左眼:“现在...该结束了!”
青莲玉眼离体的刹那,归墟裂缝涌出滔天黑潮。潮水中浮出十万天刑卫,为首者银甲上的图腾竟与容昭的医纹同源:“奉归墟之命,缉拿窃法者!”
“谁敢!”南宫璇的战甲突然异化,青鳞剥落凝成洪荒弑神枪。陆昭的残魂在血潮中凝实,左眼空洞处生出混沌漩涡:“阿璇...记住辰时三刻的潮汐!”
西王母的狂笑与黑潮共鸣,她的蟒身突然爆开,每一片鳞都化作窥视之瞳——瞳孔中映着诸天势力的旌旗,正从归墟裂缝中缓缓浮现!
第一面“幽冥骨旗”刺破黑潮时,陆昭的混沌漩涡已吞噬半阙天刑卫。南宫璇的弑神枪贯穿西王母最后一片残鳞,鳞片却化作翡翠请柬:“诚邀道友赴归墟宴...共分法则眼。”
陆昭的左眼突然淌出青铜熔浆,凝成倒计时晷盘:“五十日...五十劫......”晷针指向的“烬海潮生”刻度骤然发亮,地窖深处那口始终未开的青铜瓮轰然炸裂——瓮中冰封的竟是容昭的尸身,他手中的银针正引动诸天星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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