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枡山宪三捂着已经变形的下颌踉跄后退,浑浊瞳孔里倒映着东方敬面无表情的脸庞。
由于嘴里漏着风,他已经说不清楚话了,吐字的时候往地上喷了不少混合着血液的唾沫,还差点弄到了东方敬身上。
(▼皿▼#)!!!
这老小子可真埋汰。
东方敬默默地把门反锁,然后一脸嫌弃地绕过了他,查看起灰原哀的状态。
这个过程中他与皮斯克的距离始终保持在“安全范围”以内。
嗯,灰原哀只是晕过去了,看上去并无大碍。
身后,枡山宪三佝偻的身躯猛然挺直,右手闪电般探向肋下,他在那里藏了一把勃朗宁手枪。
咻!
“啊!!!”
一根木屑刺穿了他的手掌,手枪一下掉落在地,鲜血“滴答滴答”地落在手枪上面。
枡山宪三痛苦地捂着右手,脸色狰狞地问道:“为...为什么?”
东方敬缓缓收回右腿,朝着他走去,“皮斯克,你知不知道你开枪击落美术灯的动作已经被人拍下来了?”
现在可能还没有人发现,不过等一会儿琴酒就会知道了。
“什么?这不可弄!”枡山宪三由于太过激动,刚卡住的下巴又要掉下来了,急忙用左手捂着。
“不可能?”
“呵~你老了,皮斯克。”
“是琴酒让你来杀我的?不,我为组织做了那么多事,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你们没有资格决定我的命运!”
皮斯克借着剧痛暴起,完好的左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小铁片,寒光直取东方敬咽喉。
“啪嚓!”
东方敬用领带将铁片抽飞,然后左右开弓,不停地抽在枡山宪三脸上。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清脆又响亮的击打声连成一片,将老头儿的脸抽得巨肿无比。
最后一击!
啪!
枡山宪三的脑瓜子重重磕在了装酒的木桶上。
然而,皮斯克不愧是组织的老成员,属实难缠,在强烈的求生欲望下,居然又从衣服掏出一根钢笔,踉跄地冲过来。
“我跟你拼...拼了!”(含糊不清)
见他靠近,东方敬直接就是一个转身回旋侧踢。
砰!
枡山宪三胸膛被狠狠踢中,手中钢笔掉落,整个人重重地砸在墙上。
还未等他喘息,东方敬的肘击已经轰在肋间,肋骨断裂的脆响在地窖里格外响亮。
“啊——”
枡山宪三疼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时候,东方敬突然退后几步。
就在他以为拉图念及组织旧情,想要给自己一个体面的时候,迎接枡山宪三的又是一个飞天大踹!
duang!
这次,枡山宪三撞翻了一地酒杯,飞溅的玻璃渣子无情地刺入他的后背、胸膛、脖子、大腿......
“......”
枡山宪三已经无力喊叫了,只是嘴里下意识地发出“????”的声音。
见老头儿的瞳孔都开始涣散了,东方敬停手了。
不得不说,这老家伙是真抗造啊!
又过了几息。
枡山宪三终于不“????”了,他努力地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他的下巴已经彻底接不上了,嘴里只能发出漏风的“嘶嘶”声。
“还有什么遗言吗?”
东方敬秉持着死者为大的原则,靠过来,想要听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为组织工作了这么多年,落得这个下场,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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