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拳打脚踢之后,四人转身就跑,独留傻柱一个人在地上干呕。
傻柱感觉自己鼻孔都堵了,伸手一挖,“yue~~~”
特么的,挖空之后这气味直冲脑海。
傻柱着急忙慌来到水池边清洗,足足抠了半个小时,他才感觉自己干净了一点。
除了那萦绕在鼻尖的淡淡土豆味,每次想到那一幕,傻柱就会干呕不止。
“都怪江阳,你给我等着。啊啊啊~~~”
“阿嚏~~~”
江阳擦了擦鼻子,吐槽道:“肯定又有人在骂我。”
“谁会骂你?”
娄晓娥不解,江阳都进医院了,还有人不放过他,绝对是个小人。
“还能有谁呀,四合院里的那些人呗,听到我受伤,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哼,这些坏蛋。”
娄晓娥气鼓鼓的模样,甚是可爱,江阳忍不住捏了捏,手感不错。
这时,李怀德带着李建业推门而入,来到江阳床边开始嘘寒问暖,不知道的还以为江阳是他爹呢。
“江阳,你放心,事情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医疗费厂里全部负责,等你回来上班还会通报表扬。”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采购员保护轧钢厂财产本来就是应该做的。”
“你不用谦虚,该是你的大大方方认,没人会说是,你现在好好养伤就行,一组李科长会安排好的。”
“那麻烦科长了。”
“没事,采购科的事情我本就应该管。”
......
说了一堆废话李怀德才带人离开,他们本来就是代表厂里来慰问的。
入夜。
易中海将一大袋的钱送到街道办,在接受完教育才施施然回家。
一路上唉声叹气,咒骂江阳。
看门的阎埠贵见到易中海这副模样,不由调侃一句。
“哎哟,老易,你这低头是有钱捡吗?”
易中海心里本来就窝火,特么的今天丢了4500块,捡钱,捡你妹的钱,他直接怒吼:“滚!”
在阎埠贵茫然期间,易中海已经回到家里。
“我去,这老易今天吃枪子了吗?”
阎埠贵挠了挠头皮,带起阵阵白雪。还未等他纠结完,见到傻柱带着一包东西往四合院走,远远就能闻到傻柱身上的味道。
他忍不住想后退两步,可再次看向傻柱手里的袋子,他还是硬着头皮,挡住傻柱的路。
“傻柱,今天这么高兴,捡到钱了吗?”
“嘿,三大爷怎么看出来我今天高兴啦。”
傻柱咧着嘴笑道,脸上的笑容久久不散。
阎埠贵上下大量傻柱几眼,暗道:你特么嘴都咧到耳边边上了,傻子才不知道你很高兴吧!
“我可是三大爷这点本事还是有的,你今天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给三大爷瞧瞧呗。”
“嗨,家里的粮食没了,才买了两斤棒子面。今天高兴,给您抓一把。”
说着傻柱就用那扣过鼻孔的手,抓了一把棒子面交到阎埠贵手上,他才乐呵呵的走回家。
看着手里的棒子面,虽然不多,可也是粮食不是,连忙呼唤三大妈。
“老伴,老伴,快拿个碗过来。”
“哟,今天收获不错啊,这么一大把棒子面。”
“嘿嘿,还行,你先拿回去,我再守一会。”
直到晚饭做好,三大爷才两手空空回到阎家吃饭,同时也知道了江阳受伤住院的消息。
中院,傻柱饭都还没做,就冲到易中海家里,“一大爷,一大爷,我跟你说,江阳受伤住院了。”
“哦?说说什么情况!”
易中海来了兴致,江阳害他这么惨,能听到他倒霉,饭都能多吃几碗。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今天采购回来时遇上劫道的,被人揍了。”
“哼,怎么没打死他呢,真是祸害遗千年,江阳就是个大祸害。”
易中海说起江阳就有无名之火,拍得桌子“砰砰”直响。
“就是,江阳要是直接死在外面多好,省的在院里闹事,自从江阳上班之后,院里就没好事。”
比如他傻柱,连续被关了多少天禁闭了,还被罚了那么多钱,这个年注定过不好。
“柱子,趁这个机会,你去江阳家把你的认罪书找出来,以后找机会,让他一直在床上躺着。”
易中海眼里闪过一丝寒芒,既然江阳能受伤一次,那多来几次也是很正常的。
到时候让傻柱出手,即使真的出事,以傻柱的性子,也不会把他供出来。
“一大爷,我也是这样想的,等晚上再去,正好许大茂也在住院,后院没几个人。”
“那个,一大爷,许大茂那里有又要交住院费了,你能不能再借我一点钱?”
易中海顿感牙疼,怎么今天就跟钱过不去呢。
不过傻柱是他养的打手,该帮还得帮,
“你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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