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去！我去一下洗手间。”
卓之涵觉得小腹有些不太舒服，瞥见了旁边的洗手间指示牌，赶紧一阵小跑了过去。
还在洗手间门口，她就听见里面有几个女人说话的声音，一转进去，就看见了秦可依和两个她不知道名字的女人。
几人正对着镜子补妆，瞧见了她，她想再退出去也来不及了。
秦可依斜眼瞥来，愣了两秒，似乎才想起来她是谁：“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卓之涵冲她挤出一个笑容：“秦小姐好，我这几天放假，和闺蜜来玩的。”
“谁啊？”旁边的一个女人停下在补口红的手，问。
“思砚家的佣人。”秦可依漫不经心地说，目光从她身上移开，重新回到了镜子上。
虽然几人根本不在意她，但卓之涵还是向她们礼貌点头致意，就绕过她们往里面的隔间走。
“你等一下。”
她没走两步，秦可依忽然又叫住了她。
“……秦小姐有什么事吗？”
秦可依板着一张脸，没好气地问：“我问你，平日里，有没有女人去家里找过思砚？”
“……”卓之涵摇了摇头。“没有，除了秦小姐你，没见过其他女人来家里。”
秦可依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行吧……你去吧。”
卓之涵转过身，也跟着悄悄松了一口气，赶紧溜进一个隔间。
她听见她们在外面聊天，丝毫也不顾忌她的存在。
“看吧，chloe，就跟你说了，思砚不会有别的女人的。”
“可是昨天晚上……而且你们也看到了，他今天嘴角都破了……”秦可依语气听起来很不甘心。
“昨晚那算什么，我看这度假村里小网红挺多，说不定他就是看上了哪个，带回房间过个夜罢了。他是个成年男人，你真指望他没一点需求啊？”
“就是啊，就像我妈说的，男人嘛，玩肯定是要在外面玩玩的，知道谁才是家里的大老婆就行了。思砚他妈妈几乎都把你当成儿媳妇了，你还担心什么？”
“就算他有需求！……那为什么不来……找我……”
“关于这个问题，昨晚我跟世琛还探讨了。”
“……你还跟他讨论这个？”
“反正睡不着嘛。他跟我说，陈思砚是不敢随便吃窝边草的。你想啊，这么多年，你看他跟我们哪个女生亲近过？大家都是背后家里知根知底的，要真发生点什么，关系性质变了，他恐怕跟家里也很难交代。”
“确实，外面那些女人就简单多了，睡一觉起来，一点小钱就彻底打发了。”
“可是……”
“哎哟，可是什么啦！你忘记昨晚后来陈思砚在群里是怎么说的了？”
“就是，他说了就是了，别再计较了。你知道思砚那个人，平时是什么都好，但骨子里是只吃软不吃硬的。昨晚在他房间，我还真是第一次看他这么生气，别真碰到他底线了。”
“走走，出去吧，chloe你脸色好点儿，别和他再置气了。”
几个女生说话的声音渐行渐远。听不到她们的动静后，卓之涵才缓一口气，赶紧上了个厕所。
她出来，打开水龙头洗手，脑子里还在回味她们刚才的对话。
陈思砚后来在群聊里说了什么？
卓之涵记得，昨晚明明夺过他的手机，把还未发出去的文字全部都删退掉了。那他还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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