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和章家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他觉得不安。
“去,命人到宫外将皇后带回来!”
未经允许而离宫,等皇后回来他要好好想想如何治她的罪。
皇后在国公府只停留了半个时辰就在皇帝派来的小太监的盯视下,翻身上马回了皇宫。
长春宫里,皇帝大马金刀的坐在主座上,见皇后一身戎装走近,眼中瞬间写满嫌恶。
“朕可有说过嫁为人妇,就不该再穿这身衣袍?”
皇后垂头翻了个白眼,知道他来者不善,也不愿同他多有冲撞,给了宫人一道眼神等着众人退下,她这才自顾自寻了椅子坐下。
“臣妾今日出宫是为了陛下着想。”
“笑话!朕何处需要你来着想?”
“陛下近日来,日日传太医会诊,若是魏王妃当真出事,日后这天下人人皆没有秘密,陛下不举一事举国皆知,那时皇室还如何保有尊严。”
皇后义正言辞,看向皇帝的目光中全是‘这也是为了你好’。
皇帝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他这些时日最不愿听到的二字就是不举!
这个贱人!
这是明知道他听不得这二字,还故意刺激他!
“陛下,今日将魏王妃困住之人,来历很是可疑,臣妾以为要尽快将此人抓获。”
不给皇帝发怒的机会,她话锋一转便扯到了云松身上。
皇帝压着满腔怒意,咬着牙问了句:“如何可疑?可是知道那人身份了?”
“嗯,不过这人是以一个下人的身份出现,身份藏得很深。”
知道姐妹二人对云家有复杂情感,皇后话锋再次一转,说起云松曾操控科考一事。
“陛下,每一科会试的考题都是由您亲自来出,出好题目封在箱子里待到了考试那日才有主考官当众取出,揭开封条取出题目,但这人……是如何事先知晓考题,又让入了他文社之人得了题目的?”
皇帝变脸拧眉,之前就从陆昕然的心声中听到过科考泄题一事。
但那次涉及到的人不多,他也有心将人保下来,便没有彻查此事。
此时再次听皇后提起上一科会试,对上皇后欲言又止的神色,他心中已是生出不好的预感。
果然,皇后见他已是生疑,再次说道:“这个文社在京中已经有举足轻重的位置,京中不少官员家中的小辈都以能入此文社为荣。
“而且,这文社之中也不乏一些官员加入其中,据说不少人都在等明天的春闱的考题。
“陛下,您说这人拉拢这么多朝中官员,会不会是在图谋什么?”
皇帝:“……”
他已经后悔没有派人去守着陆昕然。
他的暗卫首领是可以听到陆昕然的心声的。
若是今日派了人过去,他此时也不需要听皇后用这种让他如坐针毡的语气同他讲话。
“魏王妃可是已经救下来送回府里?”
“送回去了,她今日受了不小的惊吓,怕是要仔细养上几日才行了。”
皇后的这句话皇帝一个字都没能听进耳中,他起身便大步离开长春宫。
心中有更为重要又急切的事要处理,他也顾不得去发落皇后。
“去,传魏王和魏王妃来见朕。”
福公公领命,心中嘀咕着,忙安排人手去了魏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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