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茶不在意他做什么,他只是把鳞片拿出来看着。
话说把这个东西毁了有用吗。
如果他不是介质,他暂时也想不到其他有什么东西可以当介质。
外面的那场闹剧终于结束,一切以彭庄最终断气而结束。
陆正民说不过肖以清和李淑娴,他们也阻止他去用积分救彭庄。
尽管他们口口声声说不可以随便杀人,但只要有人死了,那么这个献祭就有了一个可以用来作为牺牲品的东西。
陆正民没有想到这个零渊竟然真的可以把人逼到这一步。
他能守住自己的底线,也不过是那份从小到大的信仰。
那其他人呢,他们又怎么去选择和守护自己的底线。
生与死之间,自私与大义之间,活下去与其他生命之间。
貌似真的很难选择。
没有人会不想活下去,也没有人想要去送死。
戚茶见他们开始拖彭庄的尸体,他知道,即使他去阻止,这俩人也不会去听。
因为人一旦心里认同的事情,那其实别人说再多也没有什么大用。
戚茶才懒得跟他们多费口舌,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戚茶看着鳞片还是决定赌一把,他不阻止,但他还是想靠自己去阻止这场献祭。
于是他把鳞片放在手心,用力握了握。
他感到鳞片划开了他的手心的肉,他张开手一看,鳞片完好无损,他的手心却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
这东西硬度可真大,他用什么办法可以把它弄坏。
戚茶刚准备用扑克去划一下试试,他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只手,握住了他正在流血的手。
戚茶愣了一下,随后是涌起的心虚。
这是苓的手,苓在为了治疗划出的伤口。
戚茶顿时不敢抬头,他转头去看左边的两人,他的目光落在了许知手上的小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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