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都是他的人吗?”
云牧推门进来。
爻千娇病弱扶柳的起身要迎,却是没能站起来,似乎身上的药效还没过。
云牧按着她坐下:“怎么回事?”
爻千娇病态袭人:“奴家走在街上,察觉有人跟踪,便故意找了个小巷子摸进去。”
“却不想一转头,那人竟出现在我身后。”
“他拿着一面镜子递给我,说要要卖于我。”
“奴家不想接,却不知为何,像被人支配了似的,接过了镜子。”
“后面便没了意识。”
堂堂圣王任人支配,失去意识?
任人支配?
“那人什么境界?”
“与其接触,可有发现异常之处。”
爻千娇想了会儿,道:“那人是圣人境。”
“所谓异常,奴家当时只觉得他身上香味浓重。”
“奴家之所以发现被人跟踪,便是因为刺鼻的异香。”
云牧皱眉:“后面呢,你被带到哪儿了,还有印象吗?”
爻千娇回忆说:“一个地下室。”
“奴家虽是单独关押,但奴家知道,地下室中有很多女子孩童被困。”
云牧再问:“你怎么知道的,确定吗?”
爻千娇解释:“您有所不知,我的功法修的是耳朵,除听力异于常人外,有时还能听到他人心声。”
嚯,好家伙。
“他心通?”
“类似,却不尽相同。”
“奴家的耳朵天生便与众不同,以自身天赋为基础修耳根,不同于佛门他心通。”
云牧心道:我好像没在你面前瞎想吧。
看她:白举觞不想要了,要不,把你和白举觞都扔了吧。
再看一眼爻千娇:哎呦,我还挺喜欢这种天赋异禀的人儿,有点舍不得扔咋整。
爻千娇浅笑。
???
云牧狐疑,盯着她心道:这你能听见?
爻千娇挑眉勾引。
恰似调情。
顿了顿,白举觞出言问道:“中正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云牧捏了捏脖子,往椅子上靠了靠:“这还用问?”
“杀呗。”
抬眉:“你,下得了手吗?”
白举觞请知是因为没有遵令行事,惹得中正王不满了:“之前对中正王的处事风格不了解,是我怠慢了。”
“请中正王再给我一次机会。”
云牧不知怎的,脱口而出:“不需要了解,听话就成,你听话吗?”
这话说的,是个人听了都会感觉不舒服。
何况是白举觞这样的天之骄子,大比第一人。
白举觞僵硬的站在床边,云牧的态度让他非常不爽。
二人都没再说话。
场面尴尬冷肃时,爻千娇伸手去握云牧的手背,款款道:“中正王,白师兄有自己的处事准则。”
“您已经感受过他的攻击,以大范围攻击为主。”
“大范围攻击的缺点在于敌我不分。”
“故而,白师兄平时的为人风格在于分细,他要将他的大范围攻击分化。”
“以分出敌我。”
“听南问天说刚才般情形,白师兄的功法,不允许他善恶不分的断然出手斩杀。”
“否则,白师兄极易迷失其中,变成真正的善恶不分。”
云牧深看白举觞:如此说来,倒是错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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