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至今日,已然不知道多少个年头,说起来云牧虽然只有二十出头,但他出入过太多时间不对等的秘境。
所以,云牧自己也说不清到底修行了多久。
于试炼,云牧自小就被告知说,此处是一个有来无回,十死无生的存在。
当云牧猜测自己是为了它而修行的时候,它就像一座大山横亘在云牧的心头,压在云牧的心尖上,犹如梦魇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你怕吗?
怕!
怎么可能不怕。
而今,云牧终于可以直面内心最深层次的恐惧,在害怕的同时,却又无比的兴奋!
辛辛苦苦的修炼,置之死地的战斗,肉身的伤痛以及心理的折磨等等等等,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为了眼前这座山,这个目标,这位,魔尊。
于是乎,兴奋中的云牧是彻底甩开手脚放开了打,越打越上头,越打越放肆,全然没有之前出一招想三招的谨慎。
如此一连几百招大开大合的对拼打下来,双方各有胜负。
云牧虽身中数戟血流如注,却是不知痛痒的状如癫狂般又莽了上去,现在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干废他,干废他!
干废他!
这状态,俨然有疯魔的态势。
一个班级里成绩较好的那批人,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平时成绩不错,但只要是参加大型考试总会出现纰漏,从而发挥不出其应有的水平的那匹人。
还有一种就是云牧这样的人,平时成绩就不错,一旦参加重要的考试,常能超常发挥,打出逆天战绩,从而让人瞠目。
无坚而不摧。
一人一魔互莽数百招,魔尊身上被刺中数十剑,不过通过这些创口,魔尊发觉云牧能够预判的只是自己的身位。
其他人,其他物,他预判不了。
当云牧再次削剑而来时,魔尊埋头躲过,同时推戟前戳,云牧提前预判魔尊的动作,抬腿踢在黑戟上,顺势跃起凌空扫堂腿。
然魔尊不按常理出牌,在魔戟被踢中的瞬间,顺势松手握拳,提拳轰向云牧的扫堂腿。
魔尊的力量更足更暴力,一拳将云牧的飞踢给砸退下去,待云牧攸一落地,魔尊强悍的身躯立刻挡在云牧身前,拳脚相加压着云牧锤。
好在云牧有天眼,对于魔尊的拳脚相向总能提前挡住,连着挡下几十招后,云牧突然卖一个破绽,引诱魔尊挥动左拳,如此自己就可以从右边的空档窜出去。
电光火石间,魔尊果然上当,挥动左拳砸向云牧的破绽,云牧按照预想的挥剑横档,借势往右路突围。
云牧通过左眼的推测,魔尊即将抬起右腿横扫,如此正好,云牧可以点着其右腿跳出战圈。
抓准时机,在魔尊横扫之际,云牧轻轻跃起,脚尖点在魔尊的小腿上翻身就要走,却不想左眼预测魔尊会沉肩,主动让出位置给自己脱离站圈。
什么意思?
云牧没懂,但眼下也没时间给自己多想,云牧照依然计划脱离,然刚一跳起来,蓦然看到魔尊宽大的身躯后,有一杆漆黑的大戟正蓄势待发。
云牧身在空中无法扭转方向,且大戟蓄力已久,根本来不及躲,后果嘛,便是被大戟结结实实的砸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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