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雨柔羞涩的把脑袋埋进云牧的胸膛,细如蚊蝇的说了句什么,云牧一点都没听到。
闻着沁人的发香,云牧追问道:“怎么了?”
天雨柔沉默了好一会,忽然环臂搂住云牧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说,我已经金刚境了,可,可以...”
“如果,想陪你去试炼,就,就,就要...”
一时间,云牧汹涌澎湃,恨不得仰天大呼:“师尊,徒儿何以报之,爱死您了!”
清纯,娇羞,柔弱,貌美,性感,满眼是你等等,天雨柔身上的加持叠的满满的,这让饥渴的云牧能忍?
深吻...
砰砰砰的敲门声给这对小夫妻拉回现实,看着侍女将吃喝食物摆好,拿出拍卖目录:“公子,这是目录,您过目。”
云牧随手丢在桌子上道:“嗯,下去吧,不要有人来打扰我,明白?”
侍女答应一声,面带失落的关门出去,天雨柔看着房中的秋千道:“相公,这里为何会有秋千啊,我那包厢中也有,好生奇怪。”
云牧将房中禁制全开,自己又布置了几道阵法,再掏出白玉卧榻和精棉铺好。
一切妥当后,云牧不怀好意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恶狼扑食...
恶狼再扑食...
拍卖?
谁爱拍谁拍。
锁阳?
谁爱锁谁锁。
第二天一早,凌晨五点左右,睡梦中的云牧被生物钟叫醒,温柔看向枕在自己胳膊上白嫩的天雨柔,真美啊,不自觉的亲了一口。
不堪折腾的天雨柔往云牧怀里拱了拱,慵懒的说道:“相公,我是你的。”
女子半睡半醒的慵懒模样最是勾人,如今又说出这么一番让人征服欲爆棚的话来,天雨柔是顿时就把自身的加持叠满。
恶狼又扑食。
...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云牧从后面搂住梳妆打扮的天雨柔,看着镜子中的她,明明黑眼眶很重,有种没有休息好的疲累,可是又有一种容光焕发的美,很矛盾,矛盾到还想扑食。
收拾完自己,天雨柔将落红的精棉偷偷藏进戒指中,幸福的扒在云牧胸口。
云牧拿出自己写的信,每一个星期云牧都会写一封信,前段日子一直没见天雨柔,所以存量还挺多:“媳妇儿,我想你。”
天雨柔甜蜜的抚摸着信封:“相公对不起,我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
云牧吻了上去。
饿狼还没吃饱的扑食。
出房门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小夫妻俩真就是一天一夜没出门。
两人柔情蜜意的走出拍卖阁,就看黑胖子等在飞舟旁不时朝里面张望。
看到云牧出来,兴冲冲的便要跑过来,哪知道有人比他更快的冲了过去。
陈坊打眼一瞧天雨柔:眉毛杂乱,眉心散开,走路姿势外翻,尤其她淡雅的体香中,竟然混合了某种让人极其不舒服的味道。
他哪里还不知道云牧昨晚干啥了,妒火攻心之下,陈坊双眼赤红,长剑呼的出手:“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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