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贤立刻笑了,说真不错!幸亏没回家。
我说,那可不!
于是点了酒,四个人高高兴兴的喝起来。
这个酒吧不是那种十分闹腾的酒吧,大家都比较安静,听歌聊天,看风景。
我故意点了一点烈酒,追着阿贤敬酒。
三杯下来,阿贤就晕乎了。
邱爽在跟老玉康学划拳。
于是我提议带着阿贤到外面的湖边吹吹风。
阿贤迷迷瞪瞪的跟我出去了。
在湖边的柳树下,我问了很多问题。
关于阿贤的过往啊,关于陈近东的过往啊,关于金晴的过往啊。
他们三个认识快五年了,很多事情,阿贤知道的很详细。
兜来转去,我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而阿贤,借着酒精的力量,也终于说出了我最想知道的答案。
陈近东和金晴,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陈近东早已结婚生子,却时常深夜出现在金晴的家里。
听到这里,我将信将疑的说,也许他俩是红颜知己呢?
阿贤扶了扶无框眼镜,笑了,说,白老师,你可能真够单纯的,红颜知己会一宿一宿的相会吗?嘻嘻,是不是装单纯!平时看你滑头的很嘛!
我嘎嘎笑了,说阿贤老师你醉了,走吧,咱们回去再喝一杯。
我扶着摇摇晃晃的阿贤,回到酒吧,恰好驻场歌手想邀请一位女顾客,一起合唱屋顶。
阿贤立刻举手,蹦蹦跳跳的上了台。
我,邱爽和老玉康,在
别说,醉态的阿贤,嗓音也令人迷醉。
两人的合唱,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夜里十二点多,我把他们三个依次送回家,才回到自己的家。
轻轻打开防盗门,一股淡淡清香涌入鼻腔。
江怒和冯玉致早就睡了,月光弹奏在她们的肌肤上,泛出迷人的韵律。
看来,她俩对我是真的放了大心的,帘子都忘记拉上了。
我驻足欣赏了几秒钟,那曼妙的身材,便轻轻拉上帘子,躺在沙发床上,呼呼大睡。
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心中有谋,睡的特香。
第二天上班,办公室里的气氛比较轻松,好几个人说陈近东办公室有一箱荔枝,嚷着去尝一尝。
我也混在其中,跟着去了。
陈近东见大家来,也没有反感,反倒说,都赶紧尝尝。
大家笑嘻嘻得抢着吃荔枝。
边吃荔枝,边聊天。
我借机问大家,小时候是否玩过一个游戏?
阿贤问,什么游戏?
我说,猜测一个人的口味的游戏,猜你是爱吃酸甜苦辣中的哪一种?
阿贤一听,来了兴趣,问如何玩?
我叫阿贤伸直手臂,握住她的手腕,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叠上去,看你到底喜欢吃什么?”
其他人见此,也纷纷看过来。
阿贤说,测吧!
我点头开始。
从阿贤的手腕,朝着她的臂弯方向,把两根拇指交替着往上叠加。
每叠一次,嘴里念一个口味:“酸,甜,苦,辣,咸,酸,甜,苦,辣,咸……”
叠加到臂弯处停止,看恰好叠到哪个口味上。
阿贤的正好落在辣上,于是我说:“你肯定喜欢吃辣,对不对?”
阿贤一脸惊讶,说,这么神奇吗?这都测得准?好有意思啊!
我说,那可不!小时候屡试不爽的游戏。
旁边的老玉康也看傻了眼,说,白老师,来来来,赶紧给我测一测!
我说,好嘞!
如法炮制。
“酸,甜,苦,辣,咸,酸,甜,苦,辣,咸……嘿,你喜欢吃酸的!”
老玉康啧啧称奇,说不错诶,我从小就喜欢吃酸的!
其他人也纷纷放下荔枝,凑过来排队让我摆弄。
我笑呵呵的都给他们摆弄明白了。
最后,我奔着陈近东而去。
说:“经理,我也给你测一测吧!”
陈近东说,小孩子的玩意,无聊,我不测!
我心道,别啊!你不让我测,我怎么把你的脉呢?
不把你的脉,我怎么和昨晚的脉象作对比呢?
没有对比,我怎么知道你和金晴做没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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