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放开我！啊，救命啊！”林九歌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惊起一片飞鸟。
“老大，这小妮子劲儿还挺大。”一个皮肤黝黑，缺了半颗门牙的男人紧紧抓着林九歌纤细白嫩的手臂。
“一起上，给老子摁住她。”
五六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上边两个人抓胳膊，下边两个人扯腿。
“刺啦”一声。
林九歌身上的衣服被撕烂，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粉红色的肚兜。
“你们放开我，我是宁城首富林府的独女，你们要多少钱，我让我爹给你们！”
“钱？已经有人出钱了，老子虽然是土匪，但也是有操守的，答应人家的事，必须得做！别挣扎了，今天让咱们哥几个快活了，还能给你个痛快！”为首的是个满脸疙瘩的瘦高男人。
“王八蛋，别碰我，我的朋友就在附近，峥哥哥，玉秀妹妹——”林九歌眼看着像癞蛤蟆一样的脸离她越来越近，撕心裂肺地喊着。
“喊也没用，你那个峥哥哥和什么妹妹，刚才早就溜下山去了。看你这么单纯，老子就让你死得明白点儿，今天，就是你那个什么妹妹叫我们来的。一会儿你爽了可以喊老子哥哥，乖宝贝儿！”
“嘿嘿，虽然是个丑的，但咱们也能尝尝这世家小姐的滋味！大哥，一会儿你完事了，我也想试试。”缺了半颗门牙的男人用色眯眯的眼神在林九歌胸前隆起的弧度上放肆扫荡。
“放心，今天兄弟们都有份！”
“滚！”林九歌一口咬住离自己最近的一只胳膊，不知道是谁的。
“你丫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瘦高男人已经压在林九歌身上，一个巴掌扇过去，显然把林九歌扇懵了。
然而，一瞬间的安静换来的是更加奋力的挣扎，林九歌拼尽全力，拳脚相加，竟然让几个大男人无从招架。
瘦高男人气急败坏，看准时机掐住林九歌纤细的脖子，“给老子老实点儿，就你这副鬼模样，别人给了钱老子才肯上，别他妈的不识好歹！”
渐渐的，林九歌不再挣扎，眼睛也一下一下的上翻。
“老大，再不松手她就过去了。”旁边的小跟班提醒道。
瘦高男人一时间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下手有些重了。
他松开手，用手指试了试林九歌的鼻息，骂了句，“真他妈扫兴，还没爽就没气了。”
一旁缺颗门牙的跟班舔舔嘴，“老大，那还上不上了？”
“你丫的有毛病啊，要奸尸吗？那边有个悬崖，把她扔下去就赶紧撤吧，反正事儿办成了，别干脱裤子放屁的事。”
瘦高男人起身，愤怒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痰，骂骂咧咧地，“妈的，晦气！”
——
六月的天气多变，刚才还是阳光普照，突然间就大雨倾盆。
悬崖下的小溪边，林九歌浑身湿透，趴在岸边，半截身子泡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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